其实说起来,要是提前一段是时间的话,我想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虽然会费一番力气,但是总不至于会比现在更为艰难。袁世凯大众公开了称帝的意图之后。也许这就是一种机遇吧,本来我还为如何与忙得焦头烂额,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袁世凯取得联系而感到烦恼,恰好他这一封
通告正好给了我这个机会。在得到通告的第二天我就在陈敏麟的陪护下。
拖着自己的“病体”去找到了袁世凯,当然了,此时的袁世凯还是在他的大总统府办公的,虽然他要成为帝国的皇帝,但是他还没有自己的宫闱。我见到袁世凯的地方是在大总统府的第二会议室内。
显然的,此时的袁世凯才刚刚开完一场不知道什么目的的会议,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与憔悴,但是还是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兴致与激、情。看来这个老头子对于权力的渴望还是那么高涨的。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对杨度说的非常多,但是真正有用的应该大体上只有三句话,其一,是我对他说“假如信仰不能够保持纯净的话,那么必然的会失去很多追随者,以及一些潜在的追随者,晳子兄你说的没错,其实无论是什么,人才是关键,但是这不能代表作为最关键的人,就一定是一切的核心,我更觉得精神的层次比之人更为重要。”
第二句是在杨度肯定了我上面的观点之后,我对他说的:“晳子兄,也许你觉得我现在可能在很多事情上有了变化,但是这没有错,我确实变了,其实我本不该如此坚决在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上,但是我只想告诫自己我可以发生变化,但是我要永远记住我是谁。”
第三句话是我们最为这一次交流的结束语的,我说:“其实晳子兄,咱们两个说了这么多,无论如何都是在为了未来做打算,国家需要你我这样人,也许咱们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我借用一句忍道中的教义吧,律己而忠,国家,永远,那才是咱们的家。”
或许我们之间说的这些话中,并没有什么真的有关于忍道或者是忍者之间的东西,也许我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对此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牵连,但是或许是这样的,亦或许并非如此。这是一种讨论,同样的这也是一种抉择。
小凤仙听完我说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明白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她听到了,也就是了,有些事只能借口说出,如果对方能够理解再好不过,如果对方不能够理解,你也无可奈何。
游轮不知不觉的即将驶入港口,看着眼前的景色,这熟悉却又不熟悉,既爱又恨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在未来的日子里要面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把计划进行下去,但是这一切已经无所谓了。
全是因为我作为一个军人对于国家的忠诚;唐继尧署理云南之后,他的工作重心基本上就全部转移到了云南,而对于他的根基所在的贵州,却放下了很多,为了保证云南边境安全,以及整个云南的稳定。
同时也是为了教化那些蛮夷未开的原住民,唐继尧坚持我在位时所使用的政令,而且他对于云南的百姓,
说起来,比之与我,更为宽怀,而且最难能过可贵的是,他把他的宽怀全部冠以我的名字。
再有就是他对于滇军内部的改造问题,他重新启用那些老一辈的军官,而将这些年轻的军官统统打回讲武堂或是做一做教员或是历练一下,其实就是为了给我回归之后收拢人心做准备。
而他之所以扣留我发往云南的电文,是为了向袁世凯表明自己的立场,也就是他想要独自占领云南,将我的势力全部击溃,当然了,这是他的障眼法,而他之所以不与我联络,而且一切都在,秘密的进行。
就是为了将这场大戏唱的完美,因为他害怕如果他和我有所联系的话,或者是他和我说明了他的想法、方式之后,会被袁世凯的探子得知,以至于功亏一篑,同时也给我给云南百姓带来灾难。
至于他为什么要在接到了袁世凯称帝之后的那些封赏,却采取一种不温不火不理会的方式,一是为了给袁世凯施加压力,让他误以为自己存在作乱的可能,由此引发出我对于袁世凯的忠诚。
这是一个赌博一般的方式,不过好在唐继尧对我的了解非常的清晰,他赌对了,真是因为他的做法成为了我能够回到云南的主要借口。
听完唐继尧的解释,我不由的惭愧异常,我不该猜忌他,但是行在这样的形势下,我这样的行为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却还是不能以此作为理由,因为即便这样的理由他能够理解。
可是此时我已不需要借口了,现在想要弥补一切,我能做的唯一就是对唐继尧他坦诚相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蓂庚啊,我不想和你解释太多,我知道此时此刻的解释是最无力也是无用的。”
其一,因为滇军说处的位置在边陲之地,所以即便是滇军率先作为,那么应该也不会遭到太过严重的打击,而且且便是到时候滇军四面楚歌的话,也能够顺利的通过云南撤出国境,无论是进入缅甸还是越南,袁世凯的兵马肯定不敢越境打击,这样一来的话,滇军也算是暂时性的出于不败之地了。
其二,滇军本就精锐,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