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可以应允我不必去参加他的祭天。
当我提出了不去参加他的祭天的时候,袁世凯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问道:“怎么?蔡将军这是不想和我亲近吗?还是你松坡觉得我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你不乐意和我站在一起那?”
袁世凯这么问我,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已然不重要了,他的话中满满透着杀机,可是这样的杀机同样的也是我的另外的一个机会,此时会议室内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但是我知道会议室的门外,可是人多耳杂的。
我故意的提高了音量,以能让外面那些耳朵听得清的音量对袁世凯解释且保证,说我绝不是他想象
的那样的,我之所以不去参加祭天确确实实是因为我的身体承受不住了,而且我还在他的耳边透露出了一个非常隐秘的消息。
可是无论如何,当我说完这样的话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直接的发生了一个天翻地覆的改变,他眼中的杀机没有了,仅此一点我就知道我想要逃离这个地方的计划是可行的。而且能够得到他允许的几率也变大了许多。
我其实设想中最好的就结果就是由他开口,提议让我去日本或者是其他的国家治病的,但是没有办法,就是可能是我的表现不尽如人意吧,也可能是因为他另有打算,总而言之他还是没有主动的提及让我去其他国家治病的这个观点。
所以他不提到最后也只好我来提起此事了,当然了我不会说的那么委婉,因为这种事就是应该直来直去的,关系到我的身体,我的性命的,而且还是生理性的问题,不是政、治因素的问题。
如果再不直来直去的话,反而会让人有一种做作以及不现实或者说不可信的感觉。袁世凯对于我要去日本治病的这个提议倒是没有提出反对,当然了他也没有给出明确的态度,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有句话就病急乱投医,小凤仙可谓是把这句话表演到了极致,她不单单购买中药而且还会时不时的弄一些西洋药来,当然了这些药我是不吃的,只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而且小凤仙还在这几天里。
特意的雇用了几个厨师,都是作杭帮菜的厨师,因为杭帮菜的味道并不重,所以看起来是适合我的隐私要求的。而且每天下午小凤仙都会拿出一些我用过的带着血的手帕,而且整个云吉班内,现在也都对于我的病情开始了若有若无的向外宣扬。
再者说,如果我不带副官去日本的话,我在日本的衣食住行包括医疗方面肯定袁世凯都会安排好的,这样即是他对我的监视,同样的也是对我的一种拉拢,或许这就是我经常喜欢把问题复杂化的一种思维方式吧。
我觉得如果我这一次不单单带着小凤仙还带着副官一同去日本的话,我不相信我会活着离开开往日本的轮船上。我的决定其实无论怎么看都是正确的第一,小凤仙与陈敏麟二人相比的话,肯定是小凤仙能够给我更好的照顾。
然后虽然在安全方面小凤仙甚至还需要我的帮助,但是这不表示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还有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可能性,虽然都知道我在政、治立场上不是一个亲、日分子,而且论起来我还有反日的倾向。
但是无论如何,只要不是处在战争的局势下,那么肯定日本的官方势力就不会威胁我的生命,至于江湖势力的话,虽然我在日本没有什么根基,但是这不表示我在日本是没有朋友的。
先不要说国人中现在有多少人在日本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