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做出什么疯狂之举。
但是他的状态以及他此时的目光中无不透露出极力克制下仍旧呼之欲出的疯狂。巴尔哈站在他的身旁,手中提着一杆步枪,像是要誓死护卫他自己的父亲一样,但是巴尔哈却与他巴东图不同。
巴东图此
时眼中显露出来的都是极力克制下的疯狂,可是巴尔哈的目光中却是坚定与释然,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护炮兵部署的第一个炮弹落在城楼上的一刻,他就已预感到了或许这一刻,就是他与父亲最后相互守候的时间了。
巴尔哈这个人怎么说那,之所以他从小就和巴东图出入在军营中,全是因为他有一个不幸的母亲,在他还未断奶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因病离世了,而巴东图那,虽然也有一些钱财,一些权势。
但是出于对孩子的呵护与对他母亲的爱,并没有再娶,所以说起来父子两人也算的上是相依为命了。这也就导致了巴尔哈这个人在性格上的一定的缺陷,那就是虽然他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存在。
但是精神上他还是非常依赖于他的父亲的,而起这种依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父与子的关系,而是一种更近乎于依托并存的关系,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刚刚巴东图猛扇了他几个嘴巴,也无法让他先行离开北洋护军城城的关系。
笑了,说:“将军,我,我哪有高长恭那么厉害啊,他是五百人冲过了十万人的叛兵包围圈,我这不过就是几千人而已,怎么能相提并论那。”很谦虚,不过他的脸上此时却是带着笑意的。
我摆摆手,对他说道:“昔年兰陵王五百人冲过十万叛军还不是因为那些人都是刀枪剑戈的冷兵器,要是换了现在的火枪大炮,我估计别说是五百人就是五千人,他也绝对冲不过包围的。”
“还是玉阶你啊,带着数百骑兵,冲过了枪炮组成的防线,你说说,相比于那兰陵王岂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吗?你知道的,现在我军虽然分兵三路讨伐袁氏逆贼,声势浩大,可是实际上我军还是处于劣势的。”
“而且现在虽然我军的捷报已经通告全国,而起呼吁书也是一份接着一封的传过来,可是却没有谁真的投入兵力来帮助咱们,虽然今天你来救援我部,可是实际上我军的整体态势还是孤立无援的。玉阶你是一员帅才,有猛将之骁勇,亦有儒将之谋略风度,这一次啊,怕是你要多多出力啊。”
点点头,非常坚定的对我说:“将军放心吧,一定不辜负将军期望。”我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了看手表,发现预定下对于北洋护军城城的进攻时间已经到了。
我对说:“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军对于北洋护军城城的第一次正面攻击要要开始了,我要去前线看看,虽然前面有刘云峰他们盯着,但是毕竟这一战的意义非彼寻常,我就不在这陪你了,等我拿下了北洋护军城城,到时候让你在城里好好的修养。”
说着,我就离开了的军帐。北洋护军城城外,前沿阵地上,刘云峰、邓泰中以及我三人并列在战壕中,看着眼前
的北洋护军城城不由得相视感慨,这一次,我们已经暂时的没有了后顾之忧,而且弹药上也得到了补给。
巴东图想要巴尔哈趁着现在护还没有攻取下北洋护军城城的时候,让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先行逃离这里,而自己却要完成呢过一个军人的使命,与北洋护军城城共存亡,可是他的儿子所表现出来的坚决。
军医开始动手了,虽然此时一声不吭,但是从他额头上不断低落的冷汗看的出,这确实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而我也想到了三国演义中说的,关老爷刮骨疗毒时也是有马良陪着对弈的。
现在的情况下没有对弈的条件,但是我想我还是说可以和他说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以便于减少他的疼痛的。对于今天带领骑兵突破两道防线而后从背后袭杀、搅乱了洪雁部阵地来看,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
我便开口对他说道:“玉阶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啊。”转过头看着我,说:“将军说的是,是那个人啊?”看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看到此时军医正在用镊子夹着药物捅进他的伤口里,我是真的很心疼啊。
不过我却并没有对此表示什么,而是继续对说道:“当年的兰陵王,高长恭。”“高长恭?”一疑,我点点头,对他道:“是啊,今天玉阶这一战,与当年高长恭率领五百人冲过十万叛兵救援城邦,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以及那份虎狼一般的信念与出于对父亲关心而表现出来的凶恶,都使得巴东图放弃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他也看出来,恐怕这一次他真的就要和自己的儿子葬身于此了,虽然此时北洋护军城城的驻防军已顽强的火力暂时的阻挡住了护前进的脚步。
但是巴东图自己的心里清楚,护拿下北洋护军城城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罢了,自己能过守住上一个小时,却不表示下一个小时的时候,就还能如此,而且虽然巴东图的驻防军子弹充足。
但是再充足的我弹药储备可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啊,而起说起来这北洋护军城城内的弹药储备,最大的消耗点还真的不是士兵们的正常消耗,而是刚刚护那一轮轮炮击之下被引燃的城楼上堆积的弹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