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把大把的银子流进来,到时候再买座大宅子,俺们李家说不定就此成为开封的豪门大户,福泽子孙后代呢……”李俊文说出了心中想法。
“话虽如此,可是你爹干着官家的差事,岂是能够说走就走的!若是留他一人在房州,那娘还是不放心,便是给娘一座金山也不要!”
“咳,有了钱,还做甚劳什子的狗屁王府指挥使!凭孩儿现在赚的钱,足够养
活你们二老了!便是让爹辞了官职,到京城来做一个闲散翁,没了官职和收入,天天在您掌控之下,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李俊文为了能够成为首都人,不惜牺牲李延彪的幸福生活。
“这事儿你容俺仔细考虑考虑……”李王氏显然有些动了心。
“行,左右也需要时日来准备!即便不愿长居开封,娘您也可以先帮衬着把酒楼在开封开起来不是?若是不习惯,再回房州便是了!”李俊文极力诱惑着李王氏……
“对了,方才人多,有件事还没与你说!”李王氏突然换了个话题说道,脸色有些古怪。
“啥?”李俊文一脸好奇。
“娘离开房州之时,还不知道你没事儿的消息!当时郑王府的符娘娘特意来送行,苦着一张脸,就像才哭过一样!拉着娘的手嘘寒问暖,关心得让人不甚自在!
你爹在王府当了十来年差,娘也见过符娘娘几面,每次都是冷着一张脸,让人亲近不得。这回却如此反常,着实让人意外啊!她还特意将一个小包袱交给娘,说若是你真有什么不测,就将包袱与你一同安葬!既然你如今没事,这包袱还是交与你自行保管吧!”
说完。李王氏从袖中掏出一个成人两只巴掌大小的包袱,递给了李俊文。
包袱包裹的很严实,却很轻,李俊文心中一紧,生怕被李王氏看出什么端倪来,连忙不动声色地接过包袱,塞入怀中。
“大郎,你跟娘老实说,你和符娘娘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娘总感觉符娘娘对你的事情太过上心,不太对劲……”李王氏盯着李俊文问道,气氛有些凝重。
“我……”李俊文躲闪着李王氏的眼神攻击,不知该如何开口。麻麻的,这老娘们的感觉还真准!但他总不能老老实实和李王氏说,他把符丽茗给睡了吧!
虽然符丽茗不是柴宗训的生母,但也是柴宗
训名义上的母亲,自己与这样的女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说出来还不把李王氏给吓死啊!何况他与柴宗训还是结拜兄弟,这于伦理纲常也不符。
良久,李王氏叹了一口气,说道:“娘不管你在外面招惹什么样的女人,也不管这女人身份如何,只要他是你李俊文的女人,就是俺们李家的人!什么地位身份,俺们小门小户的不在乎这些!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想来娘也是大了你爹好几岁,当年你爹也是顶着压力娶了娘,如今不也过得好好的么!
娘以前给你算过命,你师父也说过,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区区几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只要心够大,那皇帝老儿家的女人也不是不能想的!记着,只要你觉得对,就去做!你敢收,娘就敢认!只是做了就莫要辜负了人家!”
“娘……”李王氏这一席话,听得李俊文都快要跪下膜拜了。
我擦,这李王氏显然是察觉到了他与符丽茗之间的关系。只是令李俊文没想到的是,李王氏居然对此没有持反对态度!如此开明的家长,就是放在后世也找不到几个吧!尤其是那句“只要心够大,皇帝老儿家的女人也不是不能想的”简直是豪气冲天!这胃口,比李俊文的都还要大……
“好了,夜深了,娘也要回屋堵你王婶的嘴了,娘说的话,你自己好自为之便是!”说完,李王氏打着哈欠转身回了屋……
李俊文偷偷默默地回到自己房中,踢了脚依然睡的和死猪一般的李俊武,见没有反应,这才放心地从怀中掏出符丽茗给他的包袱,解了开来。
包袱里居然是一件红色的肚兜,还散发着幽香,肚兜里裹着一对玉镯,玉镯内侧赫然刻着一个“茗”字,显然是符丽茗的心爱之物,而那件肚兜,李俊文也认出来了,正是二人被下了药,在野外马车里度过一晚时,符丽茗所穿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