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人见书生傻眼了,更是得意,追问道。
“爹爹英明!”当儿子的人满眼都是崇拜,又瞪了一眼书生,说道:“哼,某些人做学问不求确切无误,不求精益求精,却偏偏还要卖弄人前,难怪看着挺大年纪了,却才是个小小的秀才……”
书生闻言,大怒道:“吟诗要那么确切作甚!这吟诗讲究的是意境,意境!吟诗就要意境,你们到底懂不懂!”
“爹,您老听懂了么?”
“唉,果然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也……”
“就是,就是,这种话竟然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孩儿还真是有些佩服他的勇气了!”
“嘘,小声些,吾儿可万万不要学他才是。”
俩父子一唱一和,直令书生茫然不解,愤怒到:“你俩到底在说些什么?”
当爹的人面对书生的质问,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道:“看你的年纪不大,却已误入歧途,可惜啊可惜。”
“混账,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书生勃然大怒,迈前一步,就要理论。
当儿子的人连忙挡在亲爹前面,指着书生的鼻子斥道:“你急什么,敢作淫诗,还怕人家说你么?”
“什么淫诗……”
“呀嗬,你别想抵赖,你方才明明说淫诗讲究的就是遗精啊?啧啧,做淫诗就要遗精……你这人真是好不恶心……是吧,爹!”
当爹的人微微一笑,说道:“可不是么!做两首淫诗还要遗精,真是没有前途,这辈子怕是都中不了举了……唔,话说我作淫诗就用不着遗精,要不等驱逐鞑虏之后,老子再去考个功名玩玩……”
“爹爹才高八斗,必能金榜题名。”
“噗~~~!”书生喷血倒地。
“切,就这德性还敢抢俺父子俩的风头儿,不自量力,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