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衡羽微微一愣,还真是不依不饶啊,这女人,没想到昨日随口一答应,她还记心底了,也不好食言。
“那便让她进来吧。”
正在商议的几位将军面面相觑,除了之前的轻将军,他们认。
可破例以外,哪有女子入军营的规矩,但又不敢说话,等着墨衡羽怎么做。
李蒽惜见让进去,便自信的走了进去,今日的她气质上添了一分飒爽。
“臣妾参见王爷,见过各位将军。”
在座的人见到这般一个样貌出众的女子,丝毫不逊色轻将军,但似乎又和轻将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相似。
怕只怕,是红颜祸水效应。
除了轻将军,军营里还未见过羽亲王带谁来过,这李蒽惜是第二个。
“惜儿,快起,过来本王身旁。”
“是,王爷。”
说着,李蒽惜便走到墨衡羽身旁,语气略微压低。
“妾打扰到你们了,只是王爷昨日答应了妾,要带妾来这军营,谁料王爷自己先来了,妾只能让衡车带路,自己来了,妾在一旁就好,王爷你们可继续商讨。”
“是本王没有思虑周全,本想让你再多睡会,那你就在一旁听吧。”
几位将军见墨衡羽默认,自然也不吭声,大将军这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京都
朝堂之上
户部尚书右台独跪在朝堂之上,腰板挺直。
“皇上,臣并未贪污,臣一生为了朝廷兢兢业业,为了恒国殚精竭虑,若臣真想贪,又岂会行如此愚蠢之事,况且边境羽亲王正在奋勇杀敌,臣岂会贪污,还望皇上明查,臣冤枉。”
说完,他便跪拜伏在地上。
墨禹治看着台下的右台独,眉头微微皱起。
“既然你说没贪污,那就重新查,丞相,你来安排,朕太困了,退朝。”
右台独抬头看向墨禹治,心中愤怒不已,让李文立这老家伙审,不过是更加坐实他贪污的名头。
看着皇上一贯的当甩手掌柜,全权让丞相掌权,他愤恨不已,恨恒国怎么选了这样一位无能的帝王。
“皇上,怎能如此儿戏。”
墨禹治并未理会右台独,直接退朝。
右台独失望至极,看着离去的墨禹治的背影失言道:
“我大恒不幸,出了这样一位帝王,是非不分啊,臣倒不如随先帝去了。”
说着,大殿之上,右台独猛然起身,径直撞向柱子。
众臣始料未及,谁都未曾想到,右台独竟然直接血染大殿,他们纷纷露出吃惊,而另外一部分大臣则感到惋惜,更多的是痛惜。
这何尝不是未来在座之人可能也会的——所选之路。
李文立见状,立马吩咐道:
“来人,将右尚书抬出去,右尚书惊扰圣驾,大殿之上不顾礼法,将他扔到乱葬岗,不准收尸,违令者视为同党。”
墨禹治听见声音转身便看见这一幕,瘫软在地上。
几个小太监进来,将右台独的尸首抬了出去。
百官望着胆小如鼠的墨禹治,再看着一手遮天的李丞相。
这大恒变天了。
“如何,找到人了没有?”
“回主子,并未找到,就好似人间蒸发一般,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曾查到。”
元意看着她家主子的模样,继续说道:“主子,无非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女,主子又何必这般急切的找。”
恒秋一个锋利的眼神看向元意,她一下子就只觉得后背发凉,立马跪下。
“主子,奴婢不会乱说了,主子别气坏了身子。”
“这惜侧妃还是要继续找的,好歹也是丞相之女,王爷正在战场前奋勇杀敌,王爷信任本宫,将后宅之事交给我,断然不能给王爷添堵。行了,你下去吧,继续留意。”
说着,恒秋看了看门外蔚蓝的天空,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受伤,是否有遇到什么难题。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未绣好的荷包,轻叹了一口气。
希望王爷一切顺利,平安,能凯旋而归。
丞相府
“回夫人,自失踪那日起,便未见过二小姐,老奴一直在府内等了两三日,也未见二小姐归来,看一合那丫头,也甚是担忧,这几日也是到处找寻,但羽亲王府的秋侧妃并未通知官府。”
慕容玉面容微微严肃,眼神打量着从嬷嬷,看她这个样子也不敢说谎。
“为何失踪这么久才告知于我?”
“夫人,老奴并非隐瞒,只是这万一不是失踪了,恰巧二小姐回来,老奴也怕禀报错了。”
从嬷嬷跪在地上,低头回话。
“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会突然消失?况且温姨娘还在府里,她怎么可能这般不管不顾?怕有变故。”
慕容玉思索半晌,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从嬷嬷,同本夫人上羽亲王府要人。”
偷摸在屋外偷听的人,她转头看看周围,连忙离去。
~
屋内
坐在木椅上的女子,手不自觉的抓紧衣裙,她心里已经慌了。
“你确定没有听错?”
“奴婢没有听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