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干了场仗还特么要爬山,真是作孽啊!!”
不过抱怨归抱怨我们还是不敢多耽搁,万一到时候从哪里跑出只狼啊老虎的那就不好办咯。
我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从后备箱拿了点必备的东西就上山了。
山路崎岖,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月光透过密集的枝叶,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我们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踏着石阶,呼吸间带着山林特有的清新与湿润,却也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大家注意脚下,这山路滑,别摔着了。”赵龙走在最前面,不时回头提醒我们。
周围安静的都有点让我感到不自然了,除了晚风吹过树叶吱吱作响的声音和枝头不知道什么种类的鸟叽叽喳喳的叫声以外再也没了其他动静。
不过还好这山不算高也不算陡,我从山脚下看着挺高的,结果爬到山顶也不过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有点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蛇头山的山顶竟是一大片平的不能再平的平地,不过地方不算大,我估摸着也就两三个足球场的大小。
吴涛的那些亲卫团已经把帐篷什么的都给支好了,放眼望去七八个绿色的大帐篷树立在那边,就像虎帮大本营门口那样。
赵龙指了指距离我们几百米开外的一座关隘样子的建筑,“前面就是烽火会的大本营了,那个关隘他们取名为烽火关。”
我玩味的重复了两遍,“烽火关看着还挺特么像回事啊”说罢我摆了摆手,“得,奔波了一天了大家伙先休息吧,等明天,咱们再去领略一下这个烽火会有什么本事!”
说罢我便转头就钻进了帐篷里,众人听后便纷纷钻进帐篷休息。
夜晚的山区异常寒冷,这破地方说起来也真是的,白天热得要死,走在大街上我恨不得把衣服给脱了,结果到了晚上又特么巨鸡儿冷,这夸张的昼夜温差搞得我头都大了。
我整个人窝在睡袋里瑟瑟发抖,赵龙坐在地上手里捧着瓶牛栏山朝我挪动了两下,“喝点不,暖暖身子。”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拒绝了,“不了不了,喝不来白的。”
“白的都喝不了,你丫的还是不是男人了。”说罢赵龙举起酒瓶直接就闷了一大口
“哎我说龙哥,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不喝酒的嘛,现在怎么喝酒抽烟样样不落下了。”
赵龙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和你们几个混,我都特么被教坏了,你教我抽烟,唐正教我喝酒,我活脱脱的从一个雇佣兵变成了个街头混混,草!”
“得得得,怪我,都怪我。”我缩了缩脖颈认错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帐篷外寒风呼啸,我实在被冻得受不了了,干脆整个人躺进睡袋中,结果在不知不觉中我竟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艰难地睁开眼,坐起来一看发现赵龙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心里一惊,赶紧爬出睡袋,走到帐篷外,只见外面火光冲天,两大群人面对面的站立着,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我顿感不妙也顾不上太多了,小跑着就过了去,走到人群中我发现赵龙关虎陶延波等人一个不落的都站在里面,我抬起头看向对面,对面站着十多个轻装上阵类似散兵模样的家伙。
“龙哥怎么回事?”
见我出来了赵龙眉头皱了一下,“你醒了?还能怎么回事,咱们在烽火会的家门口驻扎,搞出这么大动静,人家现在来找我们兴师问罪了呗。”
“哎哟卧槽,还真特么的是来找事的。”
赵龙的语气显得很平静,“倒也不像是来找事的,说是兴师问罪,更像是来打探情况的。”赵龙接着说道。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为首的那人,他身形高大,一脸横肉,看上去甚是凶悍。
“各位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呐?”赵龙开口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们烽火会的地盘上驻扎?”对方的语气充满了敌意。
“我们是虎帮的,来这里当然是有事要办。”赵龙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哪知道对面一听到虎帮就来劲了,“草!又特么是虎帮!我们这里不欢迎虎帮的人,还请各位收拾收拾行李,回去吧,我也不想和你们闹得不愉快。”
他这么一说关虎立马就不乐意了,“我草,你特么威胁我们呢?”
那个壮汉扭了扭脖颈,“威胁吗?我倒感觉更像是警告。”
眼瞅着双方剑拔弩张,我赶紧站了出来。我向前一步,试图缓和气氛,“哥们儿,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我们来着是”
“少废话!”那壮汉怒目圆睁,“立刻离开这里!”
“你特么嗓音大就牛逼啊?再吼一句我拿你篮子下酒你信不?”见我说话被打断一旁的陶延波也不乐意了
“小比崽子你说什么?来来来,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老子再说十遍你又能怎么样?”
陶延波的这一顿叫嚣立马惹得对面火冒三丈,一大伙人瞬间变得躁动不安。
我来这之前就想好了,既然他们是华夏绿营出身,而且绑的也是华夏人,套个近乎给点钱或许他们就能把陈铭浩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