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只管支应就是,你袁叔无有不依的”,袁二郎自打从她那进了腌笋,早食铺的生意是蒸蒸日上。
原先一日毛利也就二十文出头,现在平均每日都有个六七十文数。
所谓毛利,就是去除了做吃食的料钱以及摊铺的赁钱,纯剩下的。
就算为了这日日的进账,袁二郎也是不嫌她麻烦的。
王管事呆愣愣地杵在原地,他咋也没想到,跟他有来有往谈了半天生意的,竟是个半大的女娃子。
当即磕磕巴巴道:“你。。。你真是前几日上门送笋干的吗?莫不是在这冒充吧,丫头,我可告诉你,这书契签下便不能更改,你要是作假欺诈,那是要吃官司的!”
没等柳依依开口,袁二郎已先出声,他哈哈作笑道:“这位兄弟,冒充不得,就是这丫头卖笋,我家也在她那进货。”
随即看向柳依依,“不怪这位兄弟发惊,你刚带头巾那会儿,我也没认出来,只以为是你娘来了,上去就喊出一声嫂子,还惹你发笑半天呢。”
“王管事,对不住,不是我有意隐瞒,是我娘担心我年岁小,行脚在外不安全,这才做出这般举动”,柳依依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