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搞不懂,难道古人都没有别的事可干吗?
十五六岁就开始说亲。。。成亲。。。生娃。。。怕是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唤。
再听到她娘后面的话,柳依依忍不住头疼起来。
穿越到了裹小脚的年代,干啥都受拘束,闲聊几句也能扯上男女之情,真是受不了!
“我吃饱了,先回屋睡觉了”,说完,她一仰头,把碗里的水全部喝光,回屋去了。
陈氏无奈地摇了摇头,孩子们大了,竟然说也说不得了。。。。。。
夜色如墨,柳依依累极了,刚躺下,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起。
柳依依还未睁眼,就听见窗户外,传来她娘说话的声音,“不应该啊。。。。。。这鹅崽子怎么还没孵出来?”
柳依依闻声缓缓掀开眼皮,伸了一个懒腰,起身往院里走去。
见她娘蹲在鸡窝旁左看右瞧的,睡眼惺忪道:“娘,什么鹅崽子啊?”
陈氏闻言看向她,说道:“就是你之前买的那十个鹅蛋,当时混着两枚鸡蛋一起放进鸡窝里,大花正经敷了二十多天,可眼下鸡崽子都破壳出来了,鹅蛋一点动静都没有。。。。。。。闺女,你确定这蛋能敷出鹅崽儿吗?会不会是被卖鹅蛋的给骗了?”
“应该不能吧?我当时还帮那个小贩捉了飞出笼的大鹅呢。。。。。。”,说着,柳依依上前看了一眼。
果然在大花屁股,湿湿的粘在身上。
那就让大花再孵些日子看看吧,要是还没孵出来,就准是你被骗了”,陈氏说着伸手进去,想要把两只刚孵出来的鸡崽子挪走。
大花没啥反应,倒是那只灰胸竹鸡发癫似的冲过来,想要啄陈氏的手。
吓得陈氏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随即她将装着鸡食的盆,放进鸡圈角落中,离着大花有些距离。
灰胸竹鸡看见鸡食盆以后,立马调转了方向,撒丫子朝鸡食盆跑去,低头啄食起来。
之前的两只鸡仔已经长成幼鸡模样,跟着跑过去抢起食儿来。
柳依依见状忍不住笑了,“这也太不靠谱了。。。。。。”
陈氏笑着从大花屁股边上,掏出两只鸡仔,放在脚旁的木盆里,“禽畜嘛,啥也不懂,有的饿极了连鸡崽子都吃。”
陈氏掏鸡仔的动作极快,没有惊动大花。
大花仍闭着眼,稳坐在鸡窝上面孵着剩下的鹅蛋。
。。。。。。
吃过饭后,柳文成被同村的男娃叫去掏鸟蛋了。
柳依依去里屋翻找起东西来,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她扯嗓子问道:“娘,之前晒得那包笋干呢?”
“我放饭柜里了”,陈氏说道。
柳依依打开饭柜一看,果然在里面。
她拿出包着笋干的油纸包,又从饭柜里捡了几个鸡蛋,一并装进袋子里。
陈氏问道:“你这是要拿去哪里啊?”
柳依依开口道:“我拿去给云川先生,有事相求,空着手去不太好看,这笋干正好派上用场。”
他们是因为吃了竹笋,才会想着来柏柳村寻访竹林,既如此,便肯定是好这一口的。
陈氏不解,问道:“你有什么事要去求云川先生啊?不如娘去说吧。”
柳依依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娘,事关米酒酿造的问题,还是我自己说吧,正好说完以后,我顺带脚去地瓜田里转悠一趟。”
说完,她将袋口扎紧,拎着往外走去。
陈氏在身后喊道:“可早些回来啊,你哥说了,晌午头烤鸟蛋吃!”
“知道了娘”,柳依依应了一声,逐渐走远了。
等她到达茅草屋的时候,张氏正在院里浆洗衣裳。
余光见着门口有人,张氏抬头看去,笑着道:“依依,你可够勤快的,这么早就去坡子沟啊?”
“不急,我待会儿再去”,柳依依笑了笑,拎着袋子进院,
朝屋里看了一眼,问道:“大伯娘,他们人呢?”
“半个时辰前都走了”,张氏一边捶洗衣裳,一边说道:“昨个儿云川先生说郇夫子腿脚好了,就给松了夹板,哪知道郇夫子在院里憋得太久,现下刚能活动,大清早就叫着华老出去了。”
柳依依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原想着找云川先生有点事的,这样就等着回头再说吧。”
说着,她突然一愣,“咦,大伯娘,你不是只管着送饭食吗?怎么还帮着洗起衣服来了?”
“之前是只送饭食的”,张氏抿嘴笑道:“可现在春雷跟着云川先生,病情已大有好转,
我心里感激,但一没钱二没物的,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答谢,就想着干脆帮忙做点屋里事,也算是一种报答吧。”
柳依依闻言微怔道:“大伯娘,你是说春雷弟弟好了吗?”
张氏点点头道:“已经好多了,不那么怕人,也不经常发脾气了,说话的功夫也见长,虽然经常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单蹦,但总归愿意开口说话了。”
柳依依有些惊讶,难不成是她猜错了,柳春雷并非自闭症?
但随即一想,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