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觉得李贺厉害,秦风可不这么想。
他听到李贺的诗句之后,顿时哑然失笑。
李贺顿时脸色涨红,咬牙切齿的看向了秦风。
“你笑什么?”
李贺咬牙切齿的看向秦风。
这首诗可是他琢磨了很久才终于写出来的,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他的得意之作。
不过他以前没把这作品发出来罢了。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这首诗亲手送给吴裳,想的就是能讨好吴裳。
今天终于能把这首诗拿出来了,虽然不是亲手交给吴裳,可也能让吴裳听见,这正是他的目的。
所以他现在十分的激动。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秦风在听到这首诗之后,直接就笑出了声。
这让他感到十分恼火。
秦风连忙摆了摆手,他并不是为了取笑李贺,只是李贺这首诗与秦风前世的某一首太过相似。
再加上李贺和原来那首诗比起来,又少了几分韵味,看着不伦不类的,他才没忍住笑出声来。
但他也没必要给李贺解释,甚至连道歉的必要都没有。
“没什么,没什么。”
秦风说到这里,可笑声依旧没有停下。
李贺更加恼火:“好,既然我写的这首诗让你发笑,那你倒是写
一首出来看看。”
“我就不信,你真能写出一首诗来,让我这首诗被沦为可笑的程度。”
李贺话音落下,秦风也收敛了笑容。
他露出一脸正色,目光落在李贺的身上,这才轻声说道:“李公子,你说真的?”
“真的,我倒要看看,你的诗究竟能有多厉害,可以如此嘲笑我。”
他的表情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好,那我今日倒要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美人。”
秦风话音落下,也陷入沉思之中。
他当然不是被难住了,而是华夏自古以来,写美人的诗句实在太多,多到让人眼花缭乱,他不知该从哪一首下手。
众人静静的看向秦风,李贺想出声打扰,却被一旁梨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管他们恩怨再深,在别人写诗的时候,不能出声打扰,这算是基本的规矩。
不然的话,哪怕是世上诗文最好的人,在被人打搅的情况下,也写不出什么好作品来。
可就在这时,在众人身后的纱帘处,忽然有一根竹竿倒下,发出啪的一声。
在这寂静的船上,显得格外清晰,也让在场众人都为之一愣,纷纷回头朝竹竿倒下的方向看去。
要
知道,这纱帘之后可是画舫的船舱,也是吴裳所在的地方。
这竹竿啪嗒一声倒下,那肯定是里面有人在动。
吴裳身边少有侍女,大部分时候都是梨花陪她,现在梨花就在甲板上,那碰倒竹竿的人,自然是吴裳无疑。
众人都激动起来,这就说明,他们心心念念的吴裳吴姑娘,此刻就在这纱帘之后。
特别是李贺,这小子激动的眼睛都发直了:“不知帘后可是吴姑娘?”
“不知吴姑娘可否露上一面?”
李贺迫不及待的问道,让一旁的秦风忍不住一阵鄙视。
可帘后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梨花也在这时面容冰冷:“你给我闭嘴。”
李贺这才没再说话了,可他的目光看向帘子之后,眼神中还是写满了期待。
秦风轻轻咳嗽两声。
这一下又把众人的目光拉回了他的身上,梨花美目中满是期待:“秦公子,莫非你已经有灵感了?”
“没错。”
秦风点点头,身上的气息骤然一变,与先前那或风流脱俗,或肃杀冰冷的气息又有不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之感。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恰逢其时,江上刮起一阵凉风,让在
场众人个个都心旷神怡。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满场皆寂。
震撼,这是何等的震撼?
短短二十八字,竟是将世人对美人的千万种想象,都汇聚其中。
李贺张大了嘴巴,快要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自认为自己的诗很出色了,可跟秦风的比起来,似乎真的是天差地别。
众人都在嘻嘻咂摸着这其中滋味。
江风愈大,竟是将不远处的纱帘吹起,一张绝美面庞出现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那是张极精致的鹅蛋脸庞,肤如凝脂,皎白似月,一双眸子中眼波流转万千。
可那些个文人书生竟是都还沉浸在秦风的诗句中,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竟然多出了一个美人。
秦风倒是注意到了这边景象,忽的挑了挑眉:“哟?哪来的美人儿?”
这带着几分轻佻的一句诗,硬生生将众人从刚才的沉浸之中拽了回来,一个个面色古怪。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秦风在写出刚才那般惊鸿绝艳的大雅之篇,随后竟又能说出这般大俗之语。
门旁的女子正是吴裳。
她先前听着秦风的前两首诗听得入了神,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