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束的心情自然十分古怪,可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他现在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倒是没忘记让蔡渭鼠给日渥布基再送一封信过去。
信里当然是询问日渥布基那边的动向,并且给日渥布基许诺了更多的好处,只希望日渥布基能在面对秦风的时候给力一点。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他给日渥布基送去的信,日渥布基刚一到手,就全都送到了秦风的手中。
秦风从秋水城离开之后,紧跟着就再次来到了南江江畔,留在了羌军部队中。
不过他这一次到来的目的,倒是想看看这些羌军的真实能耐。
虽然有驯兽术的加持,让这些羌军对秦风都情不自禁的心生崇拜,可纵然是相爱之人也不可能有情饮水饱,更何况这些羌军他们还都是要吃饭的。
如此一来,秦风既然收下了这些羌军,当然要想着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
不过在左思右想之后,秦风倒是很快就替他们找到了一份好工作。
当养殖户。
他们能和各种动物友好相处,进而控制这些东西
,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和这些动物都是从小就朝夕相处,早已经变得极为默契。
而另一方面,羌军从很久以前就是和各种野兽形影不离,这其中不只是包括豺狼虎豹,同样也有各种牛羊禽畜等等。
更重要的是,这么多年的时间与动物相处,也让他们积攒了大量宝贵的资料。
有这些资料在手,他们对各种动物的习性都极为了解。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做养殖户岂不是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如果再加上秦风所掌握的现代化养殖知识,就更让他们在原来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
当然,秦风暂时只是在心中有这个打算,但具体怎么实施,还没有清晰的思路,而他今天夜里再次来到羌军军营,除了为明天早上那一场精彩大戏做准备,更重要的,还是要和日渥布基讨论一下羌军日后的安排。
所以当李束的信送到日渥布基的手中时,秦风就坐在日渥布基的身旁。
“大人,没想到这李束竟然还贼心不死,对大人图谋不轨,着实可恶,我们这一次还要放过他吗?”
凌冲站在秦风的身旁,咬牙切齿的说到。
秦风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要是不这么做的话,那就不是他了。”
“首领,还得麻烦你给李束回一封信,就说你早就做好了今晚渡江的准备,明天一早一切按计划行事,让他尽管放心。”
“好嘞。”
日渥布基立刻明白了秦风的意思,嘿嘿一笑:“使者大人,要说玩阴招,你可比李束这小子强多了。”
秦风只觉得一脸无语,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这日渥布基是在夸自己还是骂自己。
倒是凌冲颇为得意的说到:“那可不,要说耍阴招,大人可是专业的。”
……
虽然做好了将计就计的准备,可李束今天夜里还是没有睡好觉。
他也不清楚秦风究竟打算怎么对付羌军,可羌军一旦投降,那他至少要丢掉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更重要的是,他在一番思索之后,更是得出了一个结论,羌军和秦风很可能已经联系上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代表着他被人给背后捅刀子了。
想到这里,他更是又气又恨。
可就在他看着窗外月色踌躇不安的时候,房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大人,你睡了吗?”
是蔡渭鼠的声音。
“什么事?”
“大人,
日渥布基给您回信了。”
蔡渭鼠推门而入,将一封信给李束递了过来。
李束眉头微皱,没想到日渥布基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回信。
但他还是迫不及待的把信封打开,朝着心里的内容看去。
等他看清楚了信中内容之后,更是忍不住露出满脸笑意。
“好啊,太好了。”
日渥布基心里的措辞自信满满,他在南江畔停了一天时间,是打算整顿一下军队,在进攻的时候让部队更加犀利。
而且照这说法,日渥布基今天夜里就会连夜渡江,先占领鱼口镇,再攻打太尾县,然后从太尾县朝着周围的城市挨个进发。
因为有李束之前给的十万两银子,以南江为线,南江东边的城市都正在建设索道缆车,这件事情对秦风来说当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可这也是李束不想看到的场景。
现在羌军终于到了太尾县,也就代表着羌军可以从太尾县开始,一路往东将那些索道缆车全都给破坏掉。
甚至还能借着索道缆车的便利来奇袭云滇省,到那个时候,李束就更有理由说了。
这些索道缆车只会给外敌入侵的时候带来便利,最好还是不要建
设为好。
他又将这封信反复翻阅了好几遍,确认无误之后,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将手中信纸放在烛台上点燃,等信纸被烧成灰烬之后,他更是掩盖不住自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