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想用蛮力将河水堵上,不仅费时费力,而且还有可能会出现人命,秦风看了一下现场之后,立刻否定了这个方案。
他给出了另外一个解决办法。
在海东城的东边和南边,都是大片原野,这里的土质坚硬贫瘠,并不适合种植,最重要的是,因为东江河水并不从这些地方流过,所以灌溉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可对秦风来说,想要开垦田地还不容易?
他在观察了地形之后,立刻做出了决定,将这里全部开垦出来,变成良田沃土。
在初听说秦风的想法时,那些没有和秦风接触过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在他们看来,秦风这简直是在痴心妄想,那大片大片的原野上,土壤常年累月的被军队踩来踩去,早就坚硬的不像话了。
除此之外,这两边的土地想要灌溉,就必须要从东江引水过来,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好秦风的打算。
秦风当然知道众人的顾虑,为了大小他们心中的担忧,他特地将整个军中能说的上话的人都召集到一起,打算让他们开开眼界。
在到了秦风说好的日子后,以鲍云为首
的整个海东城绝大部分的将领,以及海东城本来的县令和各路官员,都聚集了过来。
见到这些官员全部都站在一起,秦风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现在正处于海东城东边那一片旷野上,身后的城门倒塌,那还是黑溪城的士兵们的杰作。
那些官员和将领们也都流露出紧张疑惑的神色,不太清楚秦风想做什么。
毕竟他们和秦风接触不久,也不太清楚秦风的性格,心中都有些忐忑。
他们的确背后讨论过秦风的事情,但那也只是讨论,海东城真正管事的人,还是秦风。
以秦风在北海的地位,可以不夸张的说,整个北海现在就是他的一言堂,除非皇帝有圣旨之类的东西。
秦风见到众人紧张的表情,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各位何须如此紧张,我今日请各位来,只是想和各位讨论一下,各位只要别指着我秦风的鼻子骂娘,其他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秦风对此倒是看的很开,更重要的是,他现在需要确定自己在军中的地位,这些人以前对他并不了解,所以会害怕秦风也是再正常不过。
众人迟迟没有开口,倒
不是他们没有话说,秦风话虽如此,可他们如果有什么话冒犯到了秦风,秦风要收拾他们,他们也没有一点办法。
见到众人都不肯说话,秦风想了想,也朝着张傲龙看去:“张将军,你可知道近些日子有哪些人在背地里讨论我的?”
“啊?”
张傲龙顿时一愣,也没想到秦风竟然会让自己背后说别人坏话,顿时眉头微皱。
但他仔细想想,秦风从来都是个坦荡之人,更重要的是,他如果介意这些人背后编排自己,完全可以另外找人私底下调查,更没有必要在这里让自己来做这个坏人。
想通了这一点,他这才松了口气,目光在人群中环视一圈,最后停留在鲍云身边的几个人身上。
倒不是他不知道其他人说了什么,只是其他的人大部分都不怎么熟悉,如果这样子把别人指出来,很有可能会引起别人的误会,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鲍云身边这几个人,可都是鲍云的亲信,张傲龙之前就认识他们,就算现在得罪了,之后再想解释清楚也很简单。
那几个被张傲龙指出来的人都在这时为之一愣,也没想到张傲龙竟然会说出
自己,一时间面面相觑,脸色难看至极。
可张傲龙将他们指出来,就算他们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在这时不情不愿的站了出来,一个个神情紧张的看向秦风。
“不知道各位背后对我有什么意见呢?为何不当面说出来?”
秦风眼神冷冰冰的看着这几个人,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他们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在秦风的面前连连磕头:“大人饶命,我们只是私底下偷偷说了两句,有些口无遮拦,并没有冒犯大人的意思。”
这几名将领声音都开始颤抖,鲍云见到这一幕,也顿时愣了。
这几个人和鲍云关系都十分亲近,如果真这样遇到了麻烦,鲍云肯定于心不忍。
鲍云这才咬了咬牙,站了出来,想替这几个人求情,可秦风却在这时瞥了他一眼,可把鲍云给吓得不轻。
跪在地上的几名将领头都快磕破了,可秦风却并没有半点放过他们的意思,只是淡淡说道:“我何时说过让你们下跪了?难道你们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
那几人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
秦风见到这一幕,却只是从一旁将自己的天龙枪去过,冷冷说道:
“我给你们十息时间,你们若是再不说清楚,你们背后说了我什么,我便将你们的头颅一个个砍下来。”
他说到这里,枪尖猛地刺入地面,竟然硬生生没入地面一尺,那锋利的枪尖可把众人都给吓了一跳,在磕头的几个人也傻眼了。
秦风这才指着其中一人,冷冷说道:“你给我站起来,第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