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刻
夏洛克微笑道:“原来他一直把自己幻想成逃命的修罗啊。”
或者说我能够硬闯帝国最坚固的黄金宝库,窃取那张记载着秘钥的羊皮纸。
诺帕抬头,注视着背后的夏洛克,满面忧愁:“大姐正在烹饪……”
“为何我觉得我们俩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异域生灵?”华生略显尴尬地低声喃喃。
置之死地而后生,唯有如此坚韧,方能与开膛手一较高低。
毕竟四周并无守卫,只要能找到你,你必定九死一生。然而你又难以被找到,连审判庭寻觅你都困难重重,你怀疑,确实无人调查你的藏身之地,若审判庭也能发现并顺藤摸瓜,直接将对方擒获,我们才是真傻。”
听完华生对案情的解读,夏洛克并未如往常般轻描淡写地反驳,而是点头表示赞同。
“至于第八个……”华生沉默半晌,最终摇头:“第八个依然无从下手。”
设立陷阱之时,我并未告知任何人,只是将其写在一张信笺上,藏于伦敦地底的密室之中。
事实上,此人既是最安全,也是最危险的存在。
于是……首个猎杀者已成定局!”
“因为你杀了,所以你认为别人也杀了。”
华生未曾深思熟虑,或者说,今日我一直冥思,总之很快摇头:“按常理来说,会是这样。”
你觉得,这两项的可能性皆为零……”
掀开帐篷的帷幕,夏洛克和华生步入营帐,抖落雨伞上的积水。营帐外,士兵们此刻正在用餐,那些轮流值守的人终于有人替换,他们得以短暂休息。
谁也无法逃离。
没错,那个伦敦地底密室,正是半年后,华生从那位乞丐老人手中取走枪械的地方。
夜幕降临,夏洛克立于银行家面前时,能感受到这家伙是个极度危险的挑战者。
突然,营帐的门再度被掀开,随后一名手持花色油纸伞的少年踏入营帐。
所有人都知道,那位雀斑脸的少女并非南丁格尔的仆从,于是,她仅凭一句话,便将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夏洛克身上:
“第七位,这位神秘失踪的演员。”
此时,细雨仍未停歇,但别墅四周的哨岗不仅未减少,反而增设了好几处。
“为何?”
“他出来了……大姐找……”
“我们大概觉得他太像男子了。”夏洛克同样低声嘟囔:“那些粗线条的女人们整日相处,如今又在南丁格尔大姐身边,却连看一眼都做不到,心中肯定很憋屈,那时看到他的脸,难免多瞧一会儿,所以,你离他远点或许就好了,他自己保重。”
而且传闻,那家伙曾被皇家调查团的一位传奇队长称为怪兽!
按照昨日霍普金斯的透露,所有安保人员在没有轮班时,都在那里休息,因此夏洛克和华生也不例外。
我甚至笑言:‘就算在这种情况下,开膛手仍能取你性命,你死也心甘情愿。’
看见门口众人走来,众多目光齐齐投向我们。
“发生了何事?”夏洛克本能地警觉起来。
“有何事?”我皱眉问道。
那位银行家的死亡日期是八日前,但那个密室要在十日后才会解锁,外面的密码直至此刻才会公之于众。
要么动用军火,对那个金库狂轰滥炸半小时。
在长达七十年的侦探生涯中,夏洛克首次对一名杀手如此好奇。
“他可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诺帕的脸色比雨夜更加阴沉:“总之……大姐,她在做饭……”
然后再说,我对自己更残忍,是因为那家伙亲手设定了那个密室的密码……
尝一尝吧
“做……做饭?”夏洛克仍不解面前少女之意,疑惑道:“这是某种暗语吗?”
“不是,就是做饭……小姐说,她很感激这些人不畏艰辛地保护她,想做点什么作为回报,但她一无所有,就连储蓄都不算多,只能选择……为大家做些吃的,表达感激。”诺帕解释,但夏洛克明显察觉到,她说“做点吃的”这几个词时,语气有了微妙变化:
“可小姐无法真的邀请这些人进别墅,她暂时做不出那么多食物,况且说实话,让那么多人进去,是对安全措施的一种破坏。
所以她暂时只想请你进去,毕竟她算认识你。
让你尝尝她做的点心,如果你觉得味道不错,那么她就多做些,明早可以分给这些守卫。”
夏洛克点点头,南丁格尔无疑是世上少数真正懂得感恩的人,否则她也不会背着简单行囊,登上离开故乡的列车,这种品质在这个时代堪称美德。
“这不是好事吗?那些大兵能吃到南丁格尔小姐做的点心,估计过些日子,就算开膛手真的开着战车过来,他们也甘愿战死,不枉此生,你这愁眉苦脸是怎么回事?”
正问着,只见诺塔眼中掠过一丝镇定,随即深深吸了几口气:“因为,大姐的厨艺……实在糟糕。”
“真的糟糕?”
“不,呃,反正他已经尝过,所以你刚才才会说,他无法理解。”
当然,南丁格尔来别墅,或许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