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帕吞了口灵液,紧张地凝视着远方的虚空
“那位,刚从秘境归来?”南丁格尔察觉到诺帕的神色,默默点头。
“你们,昨夜在密谈?”诺帕心中虽笃定小姐无恙,但依旧小心翼翼地发问。
“仅是论道。”
霍普金皱紧双眉,不再理会那些心智正常的同僚,踏上府邸后的石阶。无指挥,人群自发地让出一条道路,两侧未曾涉猎战场之人,面露庄重,以最标准的战姿肃立,仿佛迎接一位沙场归来的勇者。然而,他们手中却拍打着热烈的掌声,像是在欢迎一位隐世强者重返故土。
就在第七日黄昏,夕阳垂落天际,薄暮笼罩长街,雾气与魔法灯交织出梦幻般的景象。
一块石子激起千层涟漪,整个府邸瞬间沸腾。难以想象,何事能引得咒骂与欢呼并存。人群前排,无人不显愤怒,欲冲向府门挥拳,却被周围兴奋尖叫的人拦下。四周,中年调查队员掩面痛哭,却又不断响起冷冽的掌声,一片混乱!
这几日,每行走在庭院,总能感受到无数目光注视,有的充满奇异崇拜,有的透露明显敌意,有的见我走近,即刻立正,庄严地行军礼。
突然,一旁愤怒的士兵咆哮:“即便误会,也无法宽恕!”
“嗯”
几秒静默后,突兀的口哨声响起。
话音未落,那人已被几人粗暴捂嘴,拉入人群中。
府内守卫也好奇,除了论道,还发生了何事?但他们深知,提问只会引发更多疑虑,任何回答都将被质疑。
“仅是论道?”霍普金抬头,看向办公室沙发上吞吐灵烟的霍普金,平复心情,开口:
“确是误会。”霍普金解释。
然而,他的声音瞬间淹没在喧嚣中,即便后排听见,也无人理睬。
南丁格尔的别墅,电话铃声突兀响起。我没理会那家伙,甚至觉得闯入古罗马法城的那个夜晚,都不及此刻狼狈。
霍普金僵硬地望着这诡异场景,无法理解,那些在审判庭和帝国调查局皆为精英的人,难道脑中仅充斥着狗血俗套的剧情?
若是低劣小说这样描写,早被唾弃,如今这群帝国精英竟主动脑补?
很多时候,人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所以霍普金的解释显得无力苍白。七天就这样度过,期间,霍普金时常在别墅周围徘徊,观察教宗所在教堂的守卫,一切如常。自金库小门封闭,便无法接触那位银行家,那位舞台剧演员亦无处寻觅,一切仿佛按部就班地进行。
霍普金微微昂首,放缓步伐,费力挤出人群,只见身后,弘琰斯坐在椅上,双腿交叠,一副漠视世间纷争的模样。审判员娜塔莎则如怪兽般盯着霍普金。
当然,这是后排的情景,前排的咒骂者已被同伴用专业手法制服在地,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和劝慰声。
“你什么都没说,他怎知你的误会?”夏洛克斯以审讯犯人的反问语气笑道。
谁能料想,在此情此景下,开膛手如何施展杀戮
“不然呢?”
夏洛克斯接听电话,放至耳边,他未言,静静聆听,脸色渐沉,最后深深吸气,挂断电话。
“纳丁·贝鲁教宗,恐怕已逝”
这般情景持续约一刻钟,直至格雷格森再次怒吼,人群才散去。
我们仅凭双眼判断,那些拥有超强侦查、取证、渗透、反追踪等技能的专业人士,自昨晚霍普金离开别墅起,主动加班,轮流值守,牺牲休息,强忍困倦,死死盯住整座别墅我们只知道,那家伙在外待了一整夜。
“你们仅是论道。”霍普金解释。
回到营房,我遇见华生,他笑着说:“他这几天肯定被开膛手盯上了,你不会感到意外。”
于是,即便格雷格森队长下令,众人并未立刻散去,而是继续盯着霍普金平淡的脸,观察他的表情、衣领的皱褶、袖口的痕迹,拼命想推理出什么。
两小时后,夏洛克、华生与新任审判庭第三司最高审判官斯坦莱·霍普金斯一同来到伦敦城区的一座神殿。
托拜厄斯·格雷格森需继续负责别墅区的安全,未能同行。
马车内,三人格外安静,气氛诡异,毕竟任何人都应表现出惊讶,毕竟在严密防护下,教宗如何会被开膛手杀害。然而,因这类匪夷所思的事已多次发生,霍普金斯也多次提及,所以开膛手再现,众人仅保持沉默与思索。
电话中并未确认教宗已死,而是用了“应该”这一模糊词汇。
原因在于,教宗的房间异常坚固,无钥匙难以进入。神殿修士发现教宗长时间无动静,敲门无应答,立即通知了审判庭。现在,霍普金斯已派人带着钻凿岩石的蒸汽钻前往神殿。
尽管未见教宗遗体,但谁都知道,他必然已在屋内遇害,一如过去几个月的所有案件。
不论多么离奇,只要被开膛手锁定,无人能逃出生天。
抵达神殿,在几位修士引导下,八人穿过熟悉的庭院,来到教宗的房门前。
只见纳丁·贝鲁静静地坐在椅上,餐桌旁的食物尚未动过,而那颗头颅,就摆在餐盘旁边。
当然,此刻无人敢笑,甚至无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