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魔,吞噬母体方能生存
\"正在变异?\"
\"没错,我在血狱中见过这家伙的档案,起初,他在白教堂区猎杀的多是风尘女子。\"夏洛克拉过一张椅,斜倚着缓缓回忆道:\"这段时间,大约持续了两个月,他屠戮了二十七名女子,几乎每个都剖腹挖心或断肢碎骨,总之,尽可能地破坏尸身,但唯独保留下了她们的脸。
当我看到这里时,我能感觉到,这位开膛手先生对这些女子有种特殊的情感,或许是憎恶,也可能是某种扭曲的‘自我需求’。他通过摧毁死者身躯来宣泄不满,或是寻求快感。
所以他必须保留她们的面容,因为他需要让人认出死者身份;留下字条预告下一位受害者,恐怕也是出于此理,他想让大家知道,下一个女子即将遇害,如果能让死者自己预先知晓,就更妙了。
这样可以让猎物感到恐惧和无助,这种戏谑的玩弄和心理折磨,也是他杀戮的一部分。众所周知,剖开一个饱受恐惧摧残之人的心脏和无知者的心脏,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这是他提升杀戮快感的方式。\"
霍普金斯转动身躯,换了坐姿
当世间的秩序超出常规的逻辑,人类内心深处便会本能地产生抗拒。即便如霍普金斯这般理智之人,面对这个推论,眉心渐紧,最后以近乎困惑的目光注视着夏洛克,半晌后低语道:
“纳丁·贝鲁教宗竟是开膛手之一?我难以置信。”
诚然,身为执法者,得知倾尽全力保护的受害人竟是自己追捕的凶手,这信息令人难以消化。更何况,一位教宗怎么可能成为恶徒?
然而,想到无论怎样追踪都无法确定开膛手的真实身份,这个推测似乎正中要害。过去的杀手已成为今日的死者,这样的事实自然无从查证。
夏洛克洞察到霍普金斯的困惑,但他并未理会,继续说:“不仅是纳丁·贝鲁教宗,我认为开膛手们通过互相预告死亡,以此作为传承的主要手段,甚至可能是唯一方式。杀戮或被杀,犹如复杂的权力游戏,他们有自己的法则,所以实际上涉及开膛手的案件远比我们知道的多。
只是许多低级的开膛手在我们介入前已被同道杀害,或者被误认为拙劣的模仿犯罪。
你知道吗,在圣历纪元开启后,有一套古老的毒药制作秘法。
第七,宝库闭室】
这些都超乎常理,无法用寻常思路解释。
首先,利用死者身躯构建的闭室是如何形成的”
第八,遗体闭室】
原来他们一直对此物情有独钟啊。”
第七阶段,揭示了凶手如何进入纳丁·贝鲁教宗的房间,或者在杀人后如何离开这个房间的秘密。
他们在回养育无毒的昆虫或生物,以避免彼此产生毒素。”
纳丁贝的话语如同切割血肉的利刃,在夏洛克和格雷格森队长耳边刺耳响起。不论多么不可思议,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便是真相。
室内两人认真倾听,无人问及为何我能知晓苏格兰场未公开的案情,纳丁贝虽是私家侦探,但在伦敦警务系统中却拥有恐怖的影响力。了解一起案件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你看,其实那八个房间皆可视为绝对的闭室”
“什么?怎怎么会这样?”谭青俊斯和格雷格森异口同声地问。
这是一层数十厘米厚的实心钢铁防护层,即使是穿甲弹轰击也无法瞬间穿透,密码存放在全伦敦最严密之地,绝无可能有人提前得知!
而且,发现我遗体时,握着餐刀的手势也是如此。
“因为你第一次去的时候,记住了教堂外所有人的面孔。”谭青俊平静地回答。
的确,这上半身的遗体并非修士本人,只是双腿均在同一位置断裂,复原前都向同一角度倾斜。
第七隔闭室看似与外界完全隔离,但没有恶魔镇静剂的输送口。
此外,房间的门被反锁,而钥匙却悬挂在死者颈项之下。
华生参与了验尸工作,若他在办公室外,恐怕心中也会有类似的疑虑。
还有这个宝库闭室!
“拿第一个教堂闭室为例虽坚固,但那些窗户内部的钢铁挡板并不密封,有细小孔洞,无法流通空气。
“你拜访纳丁·贝鲁教宗时,注意到我拇指处有一道未消退的痕迹,这是窄而厚的刀背留下的印记。
凶手并非人类”
“可是,替换站岗修士和贝鲁教宗是开膛手有什么关联?”
纳丁贝只是摇头,认真地说:“你怎么会知道,如果我们等待,看他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哦,其实复杂在于,你在被杀的次日晚上拜访了我,毕竟贝鲁教宗作为开膛手名单中即将遇害者,你总会确认一下,看看我的房间是否真的像我说的那样危险。那时你发现……我庭院外的站岗修士被调换了。”
“闭室吗?
“还有,你说的开膛手之间的传承模式是如何形成的?
“但是……就算他说得对,为什么贝鲁教宗会成为开膛手?我是教宗,为什么要杀人?即使要杀人,有成千上万种方法,何必亲自下手?”
“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