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住的在孙思邈的身上
扫视,随后拱手沉声道:“这位老人家,您何出此言啊?”
“我们之作为,只是在用盐化雪罢了!”
“此盐虽为金贵,但与国家大事相比,却是不足挂齿,另外,此盐乃是我们小郎自己炼制而成,况且连盐山都是小郎自己的,这一切皆是合乎礼法,并未逾越国法丝毫!”
“从何谈罪?另,此盐为我们小郎所有,小郎如何处置,想必当今陛下到场,也无权干预吧?”
“老人家,你之作为倒是让在下有些不解!”
这话说的是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李武也是挺胸抬头,不见丝毫胆怯。
从这长孙无忌和这老者的神情和动作,他已经是知道了这两人是为这盐而来,愤怒也是依着这盐而出。
那他就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了!
讲国法,这李庄的村民可是谁都不惧,毕竟小郎可都给他们上过法制课,甚至如今大唐的法制有哪些空子可钻,他们都知道。
但这话,他们肯定不会说出。
而听着李武话语的长孙无忌两人,却是齐齐愣在原地,眼睛圆瞪,嘴巴张大,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这盐化雪,已经没有什么争议,毕竟面前宽阔的大道,便是证明!
但这自己炼制精盐?
自己有盐山?
这两点却是让两人震惊。
长孙无忌更是张大嘴巴,满脸的不敢相信,李沐有盐山这他当然知道,当日太子诗会,王氏输给了李沐三座盐山,但那三座盐山可都是毒盐山,不能食用,就算是喂牲口,牲口都不吃。
这样的盐山,怎么可能制出精盐,而且这盐比长安城内很多盐商的精盐都要白,都要干净!
这怎么可能?
难
道说,李沐有能将毒盐变成精盐的法子不成?
当这个念头钻进长孙无忌脑海中时,就再也挥之不去,一直在脑海中盘旋。
越想长孙无忌的眼睛越亮,越觉得此事可成。
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李沐做不到。
念头到此,长孙无忌顿时再也压不住心中狂喜,撒丫子就往马车冲去,边跑边喊:“孙神医,快快快,我们快走,我这次有救了,有救了!”
“这小郎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而正被李武的话语问愣住,思索着对词的孙思邈却是摆了摆手:“不慌不慌,待老夫理清思路,非得和这小子论一论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不然我这药王之名也是白得了!”
听着这话,长孙无忌顿时愣神,但随后就反应了过来,三步做两步,冲了过来,像个狗熊一般一把抱起孙思邈,就向着马车冲去。
边跑嘴中边喊:“论啥论,老孙你就别论了,李庄的人,你是论不过的,还是赶紧跟我去看把毒盐变精盐的法子吧!”
“有了那法子,这精盐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一天天净整些没用的!”
说罢,直接将孙思邈丢进车夫怀里,而后一脚把车夫连同孙思邈踹进马车,坐上马夫位置,抓起马鞭在马屁股上一抽,马车便轰隆隆的从李武面前疾驰而过。
这番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直接把众人看呆,这么灵活的胖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而李武却是不断的回味着药王这个称号,嘴中不断喃喃。
“药王,药王,孙神医!”
“药王,药……王……孙思邈……”
他眼睛猛然圆瞪,脸上满是骇然:“我的天!我把孙思邈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