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时间,朝堂风云激荡,风雨欲来!
而李庄却是闲了下来,随着马蹄铁,雪镜的交付,整个李庄紧张的气氛也终于缓了下来。
水泥已经烧制成功,李沐也在重新规划李庄的道路!
虽然之前修作坊时,对道路进行了改造,但随着李庄产业的扩大,路明显不够用,在雪水的浸润以及车轮的碾压下,这道路算是彻底回到了李庄复兴之前。
泥泞不堪,坑坑洼洼,能走的也就只有战马,牛车都十分费劲!
正所谓想要富先修路!
这李庄虽然已富,但路却是跟不上李庄发展的节奏。
抱着要做就一次做好的心思,李沐决定直接把李庄与长安的连接的官道修成水泥路。
就在李沐思索是趁这段时间闲着修路还是在开春之后修路之时。
程处默再次来到李庄,带着满脸的兴奋与激动,给李沐诉说着长安的消息。
如今李庄的人,仿佛都和李沐一样,染上了不想去长安的怪病,导致李沐对长安的消息十分缺乏,自然也是对程处默的消息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消息有两个,第一个在李沐看来一点都不重要。
那就是麻将在短短的时间,迅速在长安铺开,现在但凡有些名望或者家中有钱的商人,皆是在李庄的特制麻将炉上搓着麻将。
普通百姓家里虽然没有炉子,但也丝毫湮灭不了对麻将的热情,一边摸牌一边跺脚的人在长安比比皆是。
而将麻将在长安铺开的人,赫然就是长安最出名的艺苑坊。
作为长孙皇后手底下的产业,自然丝毫不用顾忌,天下的王法都是她家的,谁敢造次!
玉石牌,红木牌,檀香木牌……等等,各种样式的牌纷纷出现,从王公贵族道平民百姓各种价位皆是齐备,听的李沐直张嘴,果然不愧是皇家,这赚钱的花样完全不用李沐去点,直接自学成才。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引起了谏臣的关注,魏征在麻将风靡的第一天,就已经开始上折,说是大战之前,不应被此物扰乱心神,影响军伍,并且此物还败坏天下民风,若不禁止,后果不堪设想!
听着魏征的谏言,愁眉苦脸的李世民一把推掉面前的烂牌,不顾长孙的白眼与一脸无奈的襄城和李承乾,转身提起朱笔,做了批阅。
但,长安城中的麻将声却是丝毫没有断绝。
因为艺苑坊不做此事,还有别人在做,麻将这个东西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只是把字刻在不同的材质上罢了。
皇家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果断身退,将这恶名甩给别人。
别人也是乐的接下,只要能赚钱,他们有什么不敢接的,而且还皇家牵的头,他们也是无所顾忌。
只是卖个麻将,不至于要杀头吧!
赌场营业都不管,怎么还管我们!
对此,魏征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暗骂李庄的那位不是一个好东西!
“阿嚏!”
李沐又是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在山林中显得异常嘹亮,而在他瞄准镜内的兔子也是被这一声喷嚏吓得夺路而逃,一个扑腾,就下了山坡不见踪影。
程处默看了眼李沐,掀开蒙在身上的白色麻布,从雪地爬起,满脸的无奈:“兄弟,这已经是你吓跑的第五只兔子了!”
李沐搓了搓鼻子,也跟着爬起来:“这怪我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没有感冒,这两天却老打喷嚏!”
听着此言,程处默脸上浮上讥诮神色:“嘿嘿,你打喷嚏这就对了!”
“你可不知道,我听我爹说,魏征这两天,可是指桑骂槐的把你骂惨了!”
“骂我?”
李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无辜:“骂我干什么?这麻将又不是我卖的!”
“嘿嘿,不是你卖的,但这玩意,不是你搞出来的吗?”程处默追问道。
“少扯!”
李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正所谓怀璧其罪,我有了新东西,自然是要先交给皇家,至于皇家怎么做,那还不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干我何事!”
能甩锅就甩锅,坚决不能把自己是为了消除孙思邈对自己的猜度而发明麻将的理由说出去!
“得得得!”
程处默连连摆手,败下阵来:“说不过你,这事就此作罢,也不干咱们兄弟什么事,我还是给你说第二件事,保准给你一个惊喜!”
越说程处默越兴奋,嘴巴张的
跟个河马一样。
然而李沐却是神色平淡:“你要去战场了吧?”
“嗯?”
程处默一怔,瞪大了眼睛,凑到李沐眼前:“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你就差没把我要去战场的事写在脸上了,我能不知道……李沐翻了白眼,语气却是郑重无比:“你要是就为这事,我觉的,你不应该有什么高兴!”
“程伯伯也是久经战阵之人,相必战场凶险他早就给你说过,我也不多说,只希望你不要掉以轻心,我给你做的甲胄不要轻易脱掉,诸葛连弩也要多检查,防止弓弦出现问题……”
听着李沐李沐一脸郑重的叮嘱,程处默心中暖流流过,但却是摆摆手打断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