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烙印在陆鸣雪的脑海中。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车夫没一会儿醒来,迷迷糊糊吓了一跳。
“没事,你许是困了,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车夫挠挠头,只以为刚刚做了场梦,扬起鞭子驾车离开。
马车行到医馆前,陆鸣雪戴了个帷帽下车,吩咐道:“宝珠和宝翠睡了,你在这儿守着,不要让人打扰。我去取药。”
车夫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主子,连连点头。
阿姜一看见她就迎上来,很是兴奋:“怎么还戴个帽子?”
旁边有病人打趣:“姜大夫,您现在都不给咱们看病了,将我们都扔给徒弟!”
阿姜竖起眉毛道:“怎么,我的徒弟个个儿都是我教出来的,你不满意?你不满意尽管说,要真是给你看岔了,所有诊金药钱我都给你免了!”
看病的人都笑起来,又有人道:“哪儿能呢,只是想见识见识姜大夫您的医术!”
阿姜也笑:“想见识我的医术?行啊,病入膏肓,无人能治,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怎么样?”
这岂不是在诅咒自己。
那些病人都不说话了,阿姜便顺势拉着陆鸣雪上了二楼,很是迫不及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