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商老急忙喊住宁策,“老夫在杭州,还有几分薄面,你
是宗泽的弟子,也是老夫的晚辈,”
说道这里,商老冷哼一声,“在杭州地界,朱勔就是想动你,也要顾及老夫的面子!”
“此外,既然徐铸前往襄州,多半他的任务就是征收花石,老夫这里有两块上好花石,足够你到时交差,你就先拿着吧。”
“这,如此珍贵之物……”
“勿要推辞,快走吧,花石老夫已经为你备好。”
宁策听了,心中感激万分。
于是,商老亲自将宁策送出府外,又吩咐仆人取了两块奇石,交给宁策。
商老站在门前,远望宁策一行人离开,直到众人的身影皆已消失不见,这才转身回府。
宁策返回客栈后,将商老的话语,和鲁智深等人说了,众人听闻此事,心中也是焦急万分。
杨志皱眉不语,脸色阴沉。
时迁面露愁容,他武力低微,只擅长偷鸡摸狗,这种官场斗争,或是争锋斗狠,并不是他的长处。
鲁智深冷哼一声,怒道:“这种贪赃枉法的昏官,洒家见得多了,此种小人,心胸狭窄,公子一个不慎,很容易被他们所害,要依洒家的心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若敢陷害公子,洒家手里禅杖,可不是吃素的!”
宁策听了,心中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