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喜翻身上马,手持狼牙棒,态度嚣张地扫视全场,傲慢道:“本官耶律喜,求娶延庆公主,谁想和本官争,尽管放马过来!”
高俅本身就是佞臣,以讨好宋徽宗起家,在他的统治下,禁军军纪败坏,有本领者难以出头或是遭受打压。
如王进和林
冲。
围在高俅身边,为其效力者,也都是善于阿谀奉承的小人。
纵有两三个稍有武艺在身的,只看耶律喜手中那柄沉重的狼牙棒,便也不敢上前。
至于文官里面,由于蔡京的一己私心,来的多是他那一派的官员,宗泽李纲等武将都没来,其余人,谁也不肯上前送死。
耶律喜见状,不禁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怎么?堂堂大宋朝,居然无人敢挑战本官么?”
张叔夜闻言,顿时脸色一沉,再度起身。
望向耶律大石。
“我朝官员,文武泾渭分明,文官并不如同贵国一般,修习武艺,贵使大人挑战我朝文官,果然精明过人,呵呵。”
听到张叔夜讽刺自己投机取巧,耶律大石也不着恼。
只见他阴阴一笑。
“张大人既如此说,本官总不好让人说是在倚强凌弱,既如此,那就不限文武官,只要能战胜耶律喜者,本官便心服口服。”
张叔夜闻言,顿时精神一振。
心想这就好办多了。
这样一来,己方胜算便增加不少。
“不过,”耶律大石悠悠道,“所谓刀枪无眼,本官以为,比试之前,还是先签下生死契约为好,若有死伤,概不追究。”
张叔夜点了点头,“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