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雪白一片,加上他在水底游泳速度极快,又是久久也没有冲到水
面上呼吸,难怪会被人看成是一条巨大白鱼。
年轻男子踩着水,动作悠闲自在,没多久,后面的小舟便赶了过来。
也不见这年轻男子如何动作,只觉眼睛一花,他便从水中跃起,登上了小舟。
随手将用草绳穿着的十几尾金色大鲤鱼扔在船舱里,右手却提着一只不大的鲫鱼,年轻男子也不说话,走到船头,一屁股便坐了下去。
船夫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对方,留意到他手中鲫鱼,不由得便叹了口气。
“不过是一普通仆妇而已,兄弟你又何必如此介怀?那日若不是我拦着你,差点就坏了我等的兄弟义气。”
年轻男子头也不回,只是静静地望向岸边,“兄长你想多了,那个女人……,我早忘了。”
船夫气极反笑,“忘了?忘了你手里提一条鲫鱼做什么?”
年轻男子身子微微一震,他低下头,仿佛这才看到自己手里提着的鲫鱼,他想了想,便一挥手,将鱼儿重新扔进了水中。
淡淡说道:“习惯了。”
远处的岸边,绿荫深处,隐约显出几间草屋来,望着那里,船夫不禁叹了口气。
“张顺,愚兄可要跟你约法三章,一会到了酒家,你我好好喝酒,你千万不可再闹事,去找朱贵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