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德行,爱财如命。”
略一沉吟后,夷列问道:“德胜门那边,还在戒严?”
老管家点头,“那里守备森严,严禁任何人靠近,咱家的手下也难以上前,不过老夫得到可靠消息,最近经常有车子从户部离去,方向正是德胜门!”
夷列微微颔首,“情况很明显了,宁策这是在为自己留后路,无论他能不能守住燕京,至少抢掠到的银钱,他是先给送出去了。”
老管家眼中闪现杀机,“少爷,既然宁策分兵去运金银,城中守军定然减少,根据老臣测算,八个城门各五十人,共计四百人,此外尚有五百人围攻皇宫,粗略估计,宁策留在城中的兵马,不过千余人,
不如我等纠集民壮……”
耶律夷列果断摇头,“不可,宁策乃当世名将,不可轻敌大意,哪怕他手头兵力再少。
”
老管家有些不服气,“但小姐正被此人扣在手中,此外,燕京城中,契丹民壮何止万千?老爷在城中颇有声望,少爷若是振臂一呼,未必不能纠集数千兵马,难道还怕了他宁策?”
耶律夷列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父亲就是轻视了此人,才导致燕京失陷,在此之前,谁又能想到,区区两千兵马,就能攻陷京城?
别看宁策在城中仅有千余兵马,但为了妹妹的安危,我等更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就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之局!”
老管家听了,皱眉思忖良久,不禁跌足叹息,“既如此,又该如何是好?小姐可是还在他手中!”
耶律夷列转过身来,望向老者,微微一笑,“齐叔不必担心,稍后准备五千两银子,咱们再去见一见宁策,用钱把普速完赎买回来。”
老管家脸色疑惑,“少爷,上次咱们不是去了吗?宁策坚持不放人。”
耶律夷列冷笑一声,“此一时,彼一时也,算下时间,父亲和萧干的兵马便是今日不至,明日也该到了,宁策不是蠢人,肯定早有打算,且看他派遣兵马,护送金银离去,就知此人已生离去之意,并无坚守之心,
既如此,他留着普速完又有何用,倒不如换些金银珠宝实惠。”
老管家闻言,当即点头,想了想,便问道:“既如此……”
耶律夷列唰的一声,收起折扇,语气斩钉截铁,“抢在大军入城之前,咱们速速去见宁策,先用银子,把妹妹赎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