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镇北王,居然会如此心怀不轨。
迎着众人或险恶,或惋惜,或不解的目光,
宁策微微一笑,望向张邦昌,
“曹家猪场的肉价下调,本官事先并不知情。”
张叔夜,吴敏齐齐皱眉,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宁策的话,
明显就是推脱责任,弃卒保帅,
此举虽然果断,
却有将曹猛推入火坑的嫌疑,
宁策这么说,收买人心的帽子,可就戴在曹猛头上了。
张邦昌冷哼一声,“宁策!你刚才还在官家面前夸口说,经营猪场,以你为首,下调价格这么大事,你如何会不知道?
你这分明是狡辩,是推诿塞责!”
秦桧也是微微摇头,叹了口气,“久闻
王爷光明磊落,是我大宋罕见的好男儿,
但王爷今日此举,未免有些敢做不敢当的意味,
实在让下官,失望的紧。”
宋徽宗的目光,变得愈加阴冷起来,
到手的富贵,他如何舍得丢弃?
所以对于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皇位的人,
他都会绝对地,对其进行雷霆霹雳一样的狠厉打击,以防他人效仿,有样学样!
哪怕对方是他最宠爱女儿的未来夫婿,也不行!
蔡京老眼浑浊,身子甚至微微向后缩着,眯着眼,紧盯宁策,他给宁策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弓起上身,随时准备攻击对手的眼镜蛇一般,非常危险。
官家望向宁策的目光,变得更冷了,
心想此人虽然狡辩,却也难改他的不轨用心,只看他所做之事,便知道,此人已有谋逆之心!
否则,
他为何要赔钱卖猪,收买人心?
宁策看了秦桧一眼,不屑地一笑,
“本官什么时候敢做不敢当了?
此事本官虽然事先不知情,
但若本官得知,
也一定会支持此举,赞同降价卖猪!”
此言一出,众人脸上,顿时皆是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心想这人疯了吧?
这种事,
居然还敢承认?
收买人心,意图谋反,这可不仅是丢官的事,而是会掉脑袋!
严重者,甚至可被诛杀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