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么清奇的么?
当即轻咳一声,“本官担心的是,西夏人趁机偷袭我大宋疆界!
西夏人在宁策手下没少吃亏,早已丧胆,本官不认为,李乾顺有偷袭宁策的胆量。”
张俊顿时便有些悻悻然,
反倒是种师道,脸上露出些许讶异之色,
“宇文大人
的意思是,西夏人会偷袭老夫的驻地,泾源路?”
宇文虚中重重点头,“正是如此,西夏人在我朝境内,早有密谍潜伏,宁策大张旗鼓,搞出这么大动静,西夏人不可能一无所知,
而老种相公率军急援庆阳府,亦是人人皆知,是以本官有此担心。”
种师道脸色慢慢阴沉下来,
随即,他缓缓点头,
“宇文大人说的没错,西夏人便如同饿狼一般,时刻不忘杀进我朝境内,烧杀劫掠,
每次战役,都会死很多人,
这一次,也多半如此。”
宇文虚中咬了咬牙,“本官当初与宁策,也算是知交好友,本官这次豁出去了,
只要能说服宁策,化干戈为玉帛,就可以让泾源路那边,转危为安,
还请两位紧守城池,莫要被敌兵攻下。”
张俊见状,心中着急,劝说了几句,但宇文虚中只是不听,
种师道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宇文虚中,想了想,便道:“宇文大人此行,注定劳而无功,
宁策心志坚定,绝非能被人轻易说服之人,
不过此人有情有意,大人前去,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大人若是想去,老夫也绝不拦你。”
宇文虚中谢过种师道,
随即命人去找吊篮,准备乘坐吊篮,从城头上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