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只得恨恨低头。
宁策见状,只得跟众人解释两句,“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若是看到这完颜燕,成为我军俘虏,想必刘将军也会心中高兴,或许恢复得会更快吧。”
左安吉连连点头,“镇北王言之有理,既如此,我等速速去看望刘将军吧。”
于是由那俏丽婢女领头,宁策等人,便一路进了刘府,眼看府中也多有全副武装的士卒,孙安不禁暗自心惊,故意落后一步,低声对王寅说道:
“王爷此举,未免有些莽撞了。”
王寅微微一笑,同样低声答道:“你且放心,王爷带完颜燕前来,实是一步妙棋,有她在
,王爷应不至于陷入险境。”
却说众人一路前行,穿堂入室,从前院一直来到后院,方才在一处闺房前,停住脚步,
俏婢女上前,隔着门低声说道:“夫人,左大人以及镇北王,前来看望将军了。”
伴随俏婢女的通报,屋中很快便传出一道柔弱的女声,
“几位大人快快请进。”
宁策很亲密地拉着完颜燕的玉手,与左安吉等人,走进屋中,
屋子里有些昏暗,窗帘将阳光挡在外面,两根牛油蜡烛,熊熊燃烧,惨白色的火焰跳动不停,显得有些阴森,
博古架上摆着些看不明白用途的可疑瓶罐,屋子中到处都是浓郁的药味,屋中没有火炉,里面似是比外面还要寒冷几分,
宁策定睛看去,却见榻上躺着一人,脸色白得吓人,一动不动,
一名三十余岁的女子,款款起身,来到宁策等人面前,
只见她先是对左安吉点头示意,随即方才将目光投在宁策身上,
顿时露出惊讶之色,似是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俊秀之人,
女子定了定神,对宁策福了一礼,“妾身见过王爷。”
宁策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刘子羽,只见此人三十余岁,身体魁梧,虽然躺在病床上,但依然能看出身上的那股杀伐决断之气,颇有悍将风采。
宁策问:“刘将军恢复得如何了?”
女子愁眉不展,“将军所中之毒,十分猛烈,病情十分严重,一直昏迷不醒,也就刚刚突然清醒过来,便强打精神,面见王爷。”
听闻刘子羽还有知觉,宁策当即带着众人,走上前去,
宁策坐在榻上,恰好和躺在床上的刘子羽,对视了一眼,
只见刘子羽神情虚弱,眼神也有些涣散,但是看到宁策后,便有些激动,急忙微微侧头,
女子会意,当即低下头去,刘子羽断断续续地低声说了几句,女子连连点头。
随即,她便站起身来,对宁策深施一礼,
“将军说了,久闻王爷智谋天下无双,位高权重,想请王爷帮忙,留在此地,主持侦破此案,还请王爷仗义援手。”
宁策急忙谦让,“左大人才是本地主官,本王岂可越俎代庖,主持此事?”
呼延庆说道:“王爷智谋无双,天下谁人不知?破案能力,就是精明强干著称的开封府张叔夜,也是甘拜下风,正是侦破此案的最佳人选,
您就不要推辞了!”
徐清一很惊喜地站起身来,“将军恢复知觉了?这可太好了!本将也支持王爷,尽快破案。”
“王爷若能找到暗害将军的凶
手,徐清一感激涕零,来日若有差遣,哪怕是刀山火海,徐某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说到这里,他便看了左安吉一眼,
左安吉怔了一怔,随即也是上前,脸色诚恳,“王爷足智多谋,举世皆知,此案扑朔迷,离,凶手至今尚未抓获,
老夫年岁已高,力有不逮,若王爷肯仗义相助,老夫不胜感激。”
宁策眼见如此,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既然几位如此信任本王,那本王便开始着手破获此案,”
然后他便望向妇人,问道:“昨晚之事,夫人都知道什么?”
妇人有些犹豫,
徐清一当即上前,“夫人莫要有所顾虑,但凡末将一口气在,也要护得将军和夫人周全!”
妇人想了想,这才说道:“妾身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将军昨晚宴客,突然间妾身便听到前院传来骚动,片刻之后,左大人便带着士卒,把将军抬到后院,这时将军便已经气若游丝,
所幸左大人找了不少名医,虽然没能治好将军,但病情倒也不再恶化,至于其他的事情,妾身实在不知情。”
宁策沉思着点了点头,
心想真是闻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根本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都没有,
不过他也并不着急,只见他沉吟片刻后,便问左安吉,“当时从佛像里,射出多少毒针来?”
左安吉犹豫了一下,“此事……,老夫并未留意。”
徐清一答道:“末将事后数过,毒针共十八枚,全部射向正面,祖大人身中七针,刘将军中了一针,末将和左大人当时在侧面,所以没有受到波及。”
宁策思索着说道:“这么说来,佛像里的机关,只能向前发射。”
左安吉点头,“老夫也是如此猜测,佛像如今就在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