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策含笑看着不远处欢呼雀跃的士卒们,心中也是时辰畅快,这时杨志匆匆而来,禀道:“王爷,战果大概清点出来了,此战我军斩杀敌兵约四万余人,缴获无数,更难得的是,缴获八千匹上等战马,此外还有大批牛羊。”
“此外,我军此战有近两千人受伤,由于有盔甲保护,战死者却是不多。”
宁策点了点头,吩咐道:“一定要厚加抚恤,伤兵也请安神医妥善医治。”
杨志应下,
击败十万大军,己方只有两千伤亡,这是非常难得的战果了,
宁策随即转身望着高宠,武松等将,
“这次西夏军的主力,被咱们一举歼灭,立下如此大功,朝廷此次的奖赏,定然丰厚。”
“高宠,王寅,鲁大师,武松,杨再兴,你们应该能做节度使。”
几人听了,顿时大喜,深感跟着这个主公,是跟对了,
节度使是一地的最高军事长官,位高权重,再往上走,就是可以统率几万大军甚至十几万大军的经略使,如刘法,刘延庆,种师中这样的。
鲁智深生性豁达,又是出家人,所以表现的还算平静,
但其余高宠,王寅,武松,杨再兴等,原本出身都是低微,直到跟了宁策之后,就在短短几年,从平民百姓,一跃为可
以在当地呼风唤雨的节度使,这让他们几个,心中对宁策的忠诚度,瞬间拉满。
其中王寅原本还是方腊余孽,属于叛贼身份,
当初阳谷县,知县蒋元给武松一个步兵都头当,武松就感激得五体投地,
都头那是不入流的小吏,跟节度使身份比起来,可以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根本没有可比性。
王寅,武松等人急忙谢过,
接连的胜利,得到的好处,也是实实在在的,不但将领们会升官,全军上下,都会得到丰厚的奖金,此外,那些缴获的辎重和物资,也会发给士卒们一部分。
众将皆是喜笑颜开,
这时几名士卒押着野利桀走了过来,
看到宁策,野利桀急忙跪倒在地,开口求饶,
“罪人野利桀见过王爷!还请王爷饶命,在下执掌泼喜军多年,王爷若有需要,在下愿为王爷组建一支全新的泼喜军,为王爷效力。”
宁策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倒在地的西夏人,
“旋风炮你们西夏人拿着当宝,但在本官看来,不过如此!
野利桀,这些年,你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的汉家百姓,驱使他们当奴隶,动辄皮鞭加身,虐待他们,
多少百姓,成了你手下亡魂!
只凭这一点,本官
就饶你不得!
来人,拖下去,凌迟处死!”
野利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王爷,千万不要!在下熟悉西夏军情,可以为王爷带路啊,求王爷饶了在下一条性命吧……”
宋军士卒当即上前,抓住野利桀的头发,然后就像拖死狗般,将他拖走,野利桀嘴里还在不断求饶,只是他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
这时黄友也带人走了过来,
见到宁策,急忙拱手抱拳,态度极为恭谨,
“末将黄友,见过王爷!王爷真乃神人也,一战击溃西夏晋王十万大军,末将叹服不已。”
宁策淡淡一笑,
黄友很羡慕地望着宁策,以及他身边众将,心知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无论是镇北王,还是他麾下将领,奖赏肯定不会少,
可惜自己兵力太少,不能出战,否则也能跟着分润些功劳。
黄友说道:“若非王爷及时赶来,银州城定会被西夏军所破,王爷救了满城百姓性命,黄友在此拜谢了。”
说罢,黄友就要下跪,却被宁策伸手拦住,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宁策很云淡风轻地说道。
黄友很诚恳地问:“王爷可有需要在下效力之处?”
宁策想了想,便道:“本
王接下来要去援救太原,黄将军若肯提供一些车辆,以及青壮民夫,那就最好。”
黄友急忙道:“如此小事,包在末将身上。”
太原城已经被金兵围了很久,算起来能有七八个月了,局势万分危急,所以宁策在银州整修一日后,第二天便带着兵马,匆匆出发,前往太原。
同时他也写了奏折,命人给朝廷送去,向皇帝报捷。
七八日后,汴京。
铅灰色的天空中,阴云密布,狂风刮起阵阵沙尘,狠狠地打在过往行人的脸上和身上,
一辆黑色马车,在街道上匆匆而过,
马车做工精良,外表雍容华贵,车厢以厚重红木制成,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但最引人注目的,则是它那四个黑色的橡胶轮胎,
橡胶轮胎前些日子开始在京城销售,售价极其高昂,一个轮胎就要千两银子,
还不讲价。
但依旧被京师的有钱人疯抢,听说最近已经卖断了货。
马车平稳无声地跑在街道上,所过之处,惹来无数百姓羡慕和好奇的目光,以及阵阵惊叹,
“好漂亮的马车,却不知是哪位国公大臣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