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却冷戾得吓人。
江宪之越过几人,走到沙发上坐下。长腿架起,闲适地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后,朝着江临晃了晃。
“我们兄弟好久没见了,不打算陪我喝一杯?”
说完,江宪之眼神一扫鹿鹿,眼中尽是幽光。
鹿鹿本就是个聪明的,立刻心领神会。
她凝了凝神,从沙发上站起,颤颤巍巍道:“大……大少,您看?我带黄少下去如何,不打扰你和二少叙旧了?”
江临薄唇一扭,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以后看到我躲远点,不是每一次都有人来救你的!”他冷冷地警告道。
话音刚落,“咚”一声,他手中的酒瓶碎片就被他扔到一旁。
他缓缓起身,收回自己的脚,接着又是怒斥一声:“滚!”
眼看得救,黄寿如蒙大赦,一张脸早已吓得惨白,屁滚尿流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在鹿鹿的搀扶下,疯也似的逃出了包厢。
“胆小鬼!”
江临冷哼一声。
“你都要他的命了,他没吓尿就已经不错了!”江宪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陈述着事实。
见江临在沙发上坐下后,他又替倒了一杯酒,递到江临面前:“大哥,还是那么喜欢吓唬人!”
江临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扫了江宪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