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华强一脸铁青的看着左家支柱左墨樘,同时还有萧家老爷子萧佑堔步入屋内,眼见二老的出现,他脸色顿时显得有些难看。
“没想到他们两家消息收到的这么快,这下糟了,还打算趁他们二老来之前将左启屈打成招,让他们无可施救,可现在却是晚了。”
许华强心中着急的盘算着。
这时却听左墨樘接着道,“许华强,不知我孙儿左启到底犯了什么法,要劳烦你军区亲自动手将他抓来,还准备动刑?敢问许家在华夏已经开始一手遮天了是吗?”
“左老,这是误会,一场误会。”
许华强顿时大汗淋漓,一脸干笑,着急的解释着。
左墨樘这话说的可是诛心至极,一个回应不好,恐怕他们整个许家都要受到影响。
“只是误会吗?我怎么听着某人刚刚很气急败坏的要对我用刑呢?”
左启这时候站起来,面带笑意的看着许华强说道。
许华强面对左启的嘲讽,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要是他再敢说一句难听的话,只怕今天他的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许华强,你的思想很有问题,暂时停职接受审查吧。”
萧佑琛淡声开口。
萧老爷
子从过来开始,到现在就说了一句话,可就一句话,便要将军区三大军委之一给停职。
“萧老,您……您怎么能够这样?”
许华强听了萧佑堔的话,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敢对我孙女婿动用私刑,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刻。”
萧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他,这件事已经升级到许家对左家的较量,而他萧家则是和左家有着婚约,定然会在这时侯力挺左家,这是毋庸置疑的。
“好了,不用跟这种人废话,我们先走吧。”
左墨樘冷哼一声,随即看了一眼左启,脸上表情缓和的笑了笑,说道,“走吧,回家去。”
随即,一行人便带着左启,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拱北军区,而许华强则是面色煞白的瘫坐在地上,他知道,刚刚萧老的那番话已经注定他的未来了,哪怕他没有被革职查办,也定然无法再进一步了,毕竟这件事已经给他的未来落下了很大的话柄。
也是他操之过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强行扣押左启,给萧左两家抓住了把柄。
奈何,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
回到族地,左墨樘有些气恼的瞪着眼,看着立在大厅中间的左启,
而在大厅的四周,则是站满了左家和萧家的一些重要成员,萧冰云也赫然在列。
“左启,你这个混账小子,为何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左墨樘气急败坏的指着左启,怒声咆哮道。
“爸,左启他也不算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见自己儿子被这样众人注视下批判,左启的亲妈端木秋兰顿时不干了,小声的对左墨樘抱怨道。
“你。”
左墨樘听了后,气恼的瞪了儿媳妇一眼,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慈母多败儿啊。”
“哎呀,你可别说话了。”
左弘毅见自己媳妇还要说什么的样子,连忙对着她使了使眼神,小声提醒着。
端木秋兰郁闷的扁着嘴,不过心里却是在盘算着,“今天要是有人敢把我儿子咋样,我就把他带回娘家去,哼。”
“爸,您消消气。”
旁边,左启大姑站出来,一脸干笑的说道。
左墨樘白了对方一眼,而后哼了一声嘀咕道,“让我如何消气,现在首长还等我给答复呢。”
“爸,您忘了吗?那米尔顿酒店可是大不列颠的地下军事特工基地,启儿做了那事,在我看来,还是为国家做贡献的好事呢。”
左启的二姑也是连忙插话,替左启辩解着。
要知道,左启在左家可是指望着他传宗接代,自小就受到了万般宠爱于一身,谁都舍不得打骂一句,哪怕左启惹了什么滔天大祸,也不过草草了之,所以导致现在,整个左家重要成员都在不停的为左启辩解着。
没办法,谁让他们老左家三代单传,二代就左弘毅一个儿子,到三代,也只有左启这么一个孙子。
“哎,你们啊,就是太宠着他了。”
左墨樘郁闷的翻了翻白眼,叹了一口气,心中却也无奈,自己以前又何尝对左启严厉过。
心里想着,他微微一顿,继续说道,“现在不是我要惩罚他的问题,而是要如何给首长一个交代的问题。”
“爷爷,萧老。”
沉默良久的左启突然开口。
众人楞了一下,全都停下来,好奇的看着他,二老也注视过来。
“咳咳,爷爷,萧老。”
左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咳嗽一声。
“哼,还叫什么萧老?”
萧冰云的父亲萧国栋一脸不满的怒视着左启。
“呃,这个……两位爷爷稍安勿躁,且听晚辈道来。”
左启无奈,连忙改口,在人群中的萧冰云则是脸色
有些发红,轻哼了一声。
“两位爷爷,那大不列颠共和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