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直勾勾盯着空，青色的眼眸异常炽热，像是要把空融化。
气氛有些诡异，空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低声小心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
“那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好看。”
空被噎住，耳根有些红了，这叫他怎么应答？
另一边重云、行秋看傻了眼，这还是申鹤吗？
行秋是见过申鹤的，仅有的几面里申鹤总是冷若冰山，对他带着浓浓的敌意，应该是怕自己带坏了重云。
可是现在，那个冷面阎罗正专注看着空，眼中情意绵绵。
空是魅魔吗？还是说他会下蛊？重云想不通，行秋也想不通。
申鹤死盯着空，身体前倾，胸前波涛汹涌，深沟险壑，几乎贴到空的身上。
开玩笑，空什么大波大浪没见过？
他上身往另一侧倾斜，按住桌面的手微微发力，青筋涌现，指节发白。
申鹤却靠得更厉害了，香软的身体几乎完全压到空身上，空不得已往边上挪了下位置，申鹤见状也跟了过去。
她追，他逃，他插翅难逃。
最后空挪到椅子最边上，只剩不到半个屁股还留在木椅上。
噗通！
空摔在地上。
“空，没事吧？”
“没事没事！”空急忙摆手。
申鹤把空扶回座位，两人贴得紧紧的。
空僵硬的微笑，想拉开距离，上身才侧开一点，就被申鹤掰正。
“小心，别再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