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钟神秀在这儿绝对往死损牧然!牧然和姬量玄下棋的时候,开局死皮赖脸的让人家姬量玄让子。 中期开始耍赖。 结尾,下不过就掀棋盘。 让天三子,果如是乎?老天爷和你下棋都想抽你两个大嘴巴子。 但牧然那种气势!直接就给白衣棋士震慑住了! 他并无生命,但却称得上是棋道巅峰,是棋,给了他另一种活着的方式。 他看了牧然半天,这才又落下一子在一角。 如今的棋盘上,白子独占三角。 “嗯,让了三个子,该我了。” 牧然想了想,直接一颗黑子正占中宫!然后白衣棋士二话不说把四个角占齐。 这棋,狗看了都摇头。 果不其然,棋盘上的厮杀如火如荼!牧然虽说凭着阴谋诡计能吃上一些白子,但对于大军压境的白子来说,损失的那些根本无关痛痒。 相反,牧然的棋子虽说一个没死吧,但已经完全陷入了白子的包围之中,但牧然依旧气定神闲。 甚至说…他的路数,让白衣棋士完全就看不懂。 “阁下,你会下棋吗。”白衣棋士再落一子,牧然败局已定。 “会一点吧。” 牧然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满盘白子不出几步便会荡然无存一般,依旧自顾自的下了一枚根本不可能活下来的死子。 “那,便留在这里吧。” 白衣棋士冷笑,正准备落子之间,牧然直接挥手:“等一下。” “阁下何为?”白衣棋士执子的手骤然一顿。 “本座刚开始让了你三个子。”牧然笑的温润。 白衣棋士一歪脑袋:“是又如何?那是阁下不自量力。”qqxδnew “现在,本座要你还。”牧然重新点燃一根烟,他死死的盯着白衣棋士。 白衣棋士:“????” “无此规矩。” “你和本座下棋,本座的规矩就是规矩,开局本座让了你三个子,现在要你还!”牧然是一点儿道理都不讲。 他直接就上手了啊!直接就从棋盘上拿了三个白子,并且换上自己的黑子… 这下!白衣棋士的白子…断了何止三口气,完全就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该你了,你下啊。” 牧然弹着烟灰,笑容更加温润了。 “你…你!” “下不下,不下滚,让你三子白让的吗?身为棋手,你难不成一局棋都下不完吗。”牧然一拍桌子,一脸气愤。 然后…一个边边的白子正好被震掉一枚,这下,白衣棋士更没有活路了… “阁下,我们重来。” 良久,白衣棋士一脸凝重:“不需阁下让子。” 牧然:“不可能。” 白衣棋士:“!!!!” “重来!”他也盯着牧然。 然后…牧然循循善诱:“本座从来不喜欢一局没结束就道什么输赢,先完成此局。” “好。” 白衣棋士没有多想,依旧认真的走着必败之局。 但…但这局!被牧然动了这样的手脚,那谁来他也赢不了啊!很快,其白子便尽数被牧然的黑子围杀。 很快,棋盘上尽是黑子,白子全部死绝不说,并且没有一个地方是可以落下的。 “你可认输?”牧然笑看白衣棋士。 这要是一个活生生的修士,还真不好说,但一个死物而已,牧然直接就拿捏了。 “认输,再来。”白衣棋士说着就要收拾棋盘,然后…然后牧然直接就把桌子掀了。 “手下败将,也配和本座对弈。” 白衣棋士:“????” “你走不得!你无棋手之风骨!”他怒吼着看着牧然,他就是棋,棋就是他!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棋子。 棋子只在局中,棋手,却在局外。 “我走不得?” 牧然目中划过一抹暴虐,他直接把烟头儿往翻掉的棋盘上一按。 “手下败将,你也配和本座如此言语,谁给你的胆子?!” “啪啪啪!” “砰砰砰!” “咔嚓咔嚓咔嚓!” 三下五除二,牧然直接就给那个白衣棋士拆了!果不其然,竹子而成的傀儡。 没有修为,没有力气,只会下棋。 随便一个凡俗中的成年人都能打死他!更别说牧然再怎么说也算是比较精壮… 然后…竹林,溪水,风声,鸟鸣,一切都开始变得不真实。 此间,就如同平静的水面被一石击破一般,随着涟漪泛起,牧然的本体张开双目。 他手中,木牌上,出现了第二道红线。 “依旧是丢了一缕意志。”牧然吞下一枚丹药,虽说没什么作用,好歹也能补充一下体力。 他看着木牌上面的六条线,现在已经有两条变红,那意思就是…如果让这六条线都变红,他应该就能接触到诡境之中的机缘。 现在,还有四条。 牧然心中不觉有些打突突。 第一条,是嫁衣厉鬼那一条,对于一直和姬量玄呆在一块儿的牧然来说,只要细心一些,并不是很困难。 而且在死人村中,他多少还有些修为。 第二条,就是白衣棋士那一条,若是牧然踏踏实实的和白衣棋士下棋,恐怕连砖家都得输出去。 看似简单破局,实际上归功于牧然另辟蹊径,其实已经十分凶险。 若是那一局他输了,恐怕留下的就不只是一道意志那么简单了。 那后边的,又应该是什么呢? 牧然继续朝着诡境中心走去,他刚刚进来那神识散出大致看了一下诡境,再结合自身的速度,现在…恐怕还在诡境的外围。 但也能看得见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紫山高耸入云,那,怕就是此行的目的地。 他曾经问过东星大主,他可曾得到诡境中的机缘。 东星大主只是笑而不语,但其目光,却是故意流淌出了那么一抹遗憾。 “看来…即便强如东星大主,也未曾真正得到诡境中的机缘。” 牧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