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转变的话题,令柳琪夏根本跟不上思路。
她看着对面柳臻颃那张不施粉黛的脸愈发的温凉,停顿了下,声音含糊了点:“可能是餐厅顾客比较多,所以上菜才会慢,我们不如边喝边等?”
说着,又端起酒杯准备和柳臻颃碰杯。
柳臻颃颇为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轻轻懒懒的往沙发椅背上一靠,手指把玩着腕上的珍珠手链:“你是不是傻啊,我都说了酒里被你下.药了,我怎么会喝啊?”
“我真的没有动手脚。”
柳琪夏有些无奈,担心她不信,便主动端起自己那一杯喝了一口,朝她展示着:“今天是我主动约的你,如果我真的往饭菜或酒水里下.药的话,实在是太明显了些。”
冷眼睨着,柳臻颃却歪了歪头,唇上弧度浅浅,不紧不慢的笑开:“可你今天的确是想要算计我啊。”
那面相上就摆着呢。
她又不是个瞎子。
柳琪夏捏着酒杯的手指一缩,还未等她再来得及说什么,柳臻颃便倏然起身并靠近。
一双杏眸黑白分明,里面含着一层轻薄又凉到零度的笑,柳臻颃嗓音娇软懒散:“我是能够闻出来的,这杯中被放了东西,既然你说不是你,那不如……”
她停顿了下,杏眸挽起,就像是个无辜的孩童:“你替我尝尝?”
说完,柳臻颃伸手便直接拽住柳琪夏的衣领,毫不客气的将酒水喂到她的嘴边。
柳琪夏自然是出于条件反射想要反抗的,却又被柳臻颃轻而易举的压制,钳制着她的下巴,面不改色的猩红摇曳的液体直接灌了进去。
柳琪夏无力的挣扎着,却只能像是待宰的羔羊般发出含糊的水声,又任由酒水流入喉咙。
也许过了几秒钟,又也许是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