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一时间,屠墨身后其中一个保镖的腹部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他一身闷哼,踉跄着倒地,猩红粘稠的血液淌出来,像是溪流般,滴答在地上,很快汇聚成一小片。
而再看向华清。
腹部别说是刀口了,就连衣服都没有破损丝毫,衣料矜贵到一丝不苟的模样依旧足够维持着他贵公子的姿态。
刀伤被凭空转移了?
这怎么可能?
屠墨今天根本就没有放所有人离开的打算,自然不可能带着急救用品和医生。
出现这样的情况,其他的保镖也只能迅速用干净的布条捂住他的伤口,将人放平,暂缓他失血的速度。
但伤口是肉眼可见的深,怕是已经伤及内脏,如果不及时送医院的话,根本就没有存活的可能性。
秘书将事情汇报给屠墨,他用一种忌惮又警惕的视线盯着柳臻颃看了两眼,压低着声音:“找人开车把他送走,去找太太,让她安排私人医生。”
“好的,屠少。”
不用说其他,就光看保镖腹部的出血量和刀口的形状,也知晓是华清手中刀子这把所为。
但这伤口是如何从华清身上转移到保镖身上的?
“柳臻颃,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屠墨咬牙切齿的嗓音,只换来柳臻颃掀了掀眼皮,松开掐诀的手指,杏眸黑白分明,视线扫过在场所有人,冷静淡定的态度噙着肆无忌惮的强势,嗤笑声毫不收敛:“不然呢?你还真当我是死的不成?”
瞿啸爵不在,她就有义务替他照顾好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