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暂时无法知晓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不过,瞿啸爵也不在意,五官温淡的垂眸:“刑讯的手段,学会了吗?”
“差不多吧。”柳臻颃点点头,如实的回答,甚至还可以举一反三:“人总归是有点弱点的,抓住弱点,怕死的就用命威胁,不怕死的就用亲人权利命运作为把柄,不过……”
她还有点疑惑,仰脸:“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的,完全可以摆上一卦的,就什么都知道了呀。”
“你说的的确没错,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轮胎已经换好,他们重新发动车子,朝着东郊的方向继续前进。
只不过这次车内的司机却换成了瞿毅锟。
瞿啸爵修长的手臂搭在后座的椅背上,若有似无的将柳臻颃搂在怀中,语气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无论是你师父还是你,总归命中是会有三缺五弊,我觉得你们所会的卜术恐怕就是根源。”
所以他想让她使用的次数能少就少上一些。
可柳臻颃却不理解,杏眸迷茫着:“我不觉得啊,我已经犯了幼而无父的独啊。”
其他的不会继续有了。
“但命也是会改变的,我们稍稍避讳着点会更好。”
他说着伸手捋了捋她脸颊边的发丝,语气是从骨子中泛出的温柔:“当然,如果你不觉得的话,那我们就等过年去见师父的时候,再具体询问一下,如果师父也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再插手这些事情,好不好?”
柳臻颃性子也不是那种倔的,闻言立即点点头,把玩着他的大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过段时间回山上的相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