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柳臻颃只是掀了掀眼皮,隋思兰便从其中看到暴风雨前的最后平静,她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突然又道:“我听说昨晚柳小姐好像放过了老乔治先生。”
“对啊。”.
柳臻颃闻言,歪头靠在瞿啸爵的肩头,漂亮的眉目勾勒出某种肆意的色泽,随即便是轻笑,泛着轻薄和随意:“毕竟……不用着急的。”
这四个字轻描淡写,可偏生隋思兰从里面听出了不少的阴暗和漠然。
也许是从小出生在上流社会,她比不少人都更懂得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
也清楚,有不少的人喜欢手起刀落,给得罪自己的人一个痛快。
但也有人喜欢钝刀割肉,冷眼旁观着猎物惶恐不安又无路可逃的垂死挣扎。
前者也许只是狠毒,而后者……
有着天然对死亡的漠视。
一时间,隋思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索性,她今天是来朝柳臻颃和瞿啸爵示好的,尤其是昨晚她父亲接了一通电话后,她虽说不清楚电话内容,但却更需要将这项任务完美完成。
将帮凶交到瞿啸爵手中后,她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但在临走前,她又从包中掏出一张请柬,巴掌大的小脸恢复到冷静的自如:“柳小姐,初七是我的生日,我准备在家里办个小型的生日宴,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赏脸光临一下。”
请柬自然是被瞿啸爵接了,不过柳臻颃却拧着眉,掐着指头算了算:“不好意思呀,我初七可能会有事,不过我会送你礼物的,你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