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仅有的,佛说,天地万物皆有灵性,无关来历,当一视同仁,它若与我佛有缘,没准还能修成护法金身。”
云奕感受到不听一激灵,很是抗拒,不过他知道起码不听不会被当做异类就好。
“你要进去吗?这后面是什么样子,咱可什么都不知道,更是一点都没有准备。”云奕已经打定主意要求看看,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不听,将想法在脑海中叙述了一遍,提醒道。
“去呗,本大爷可没感受到危险的气息,问题不大。”不听回答的倒是漫不经心,云奕可没有他那么好的心态。
“多谢小师傅解释,劳烦小师傅前面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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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鸟」和「佛陀」的高台在大殿的正中间,从左右两侧,都能绕到它们的后面,而去往殿后的门,也就被它们挡在身后。
路过它们的时候,云奕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毕竟他之前从不进寺庙,也没去过道观,比较好奇这种金身的背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神鸟」和「佛陀」的后背犹如鎏金般熠熠生辉,与前面别无二致。其衣物线条犹如行云流水,身上纹路更是细腻入微,毫无敷衍之态。
要知道在大魏国内,黄金都是最高价值的钱财,这里居然铸成了两座如此高大的金身,云奕吞了吞口水,将心中想要偷偷敲下来一块儿的想法压制的死死的。
殿后还有殿宇,不过要更加矮小一些,也是依托于「圣灵根」建造的,而且没有供奉两座金身那般,屋顶是琉璃的瓦片。
云奕跟在小沙弥的身后,慢慢走进殿内。
地上整齐摆放着一个个蒲团,已经有许多位置上,都坐着身穿土黄色僧袍的和尚,一个个锃光瓦亮的脑袋,反射着屋外射来的少量的阳光,居然将殿内映的亮堂。
不过这些都不是云奕要注意的,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坐在最前的,面向自己的“方丈”,确实是静心和尚。
因为云奕的着装本就不同,又是中途才进来的,而且,两人面对面,那些坐在蒲团上的僧人注意不到,静心还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云奕的到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云奕感受到对方的瞳孔,似乎有细微的收缩,这也是他提早有了准备,全神贯注的情况下才察觉的,就算是这样,他心中还不能肯定对方真的有所反应。
云奕目光没有收回,随处找了个空闲的蒲团坐下,不是和尚那种正经地坐姿,而是很随意地叉开双腿,大大咧咧地坐着。
“你能感受到姚沛暖在哪儿嘛?”云奕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啧,这里的气息有些混乱,而且还夹杂着信仰的干扰,你别急,我再试试。”不听觉得有些心烦意乱,但心中的不服气让它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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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速传来,在四面都是宫墙的宽阔广场内,迅速接近中间偏北一些的华贵殿宇。
一身黑甲夸夸作响,黑色的假面覆盖在脸上,几乎是声音出现的同时,人就已经来到殿前门外,横穿广场近二十丈,气息更是没有丝毫的紊乱。
不过殿门紧闭,黑甲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托举着一根竹管,低着头,静静的等待着回应。
“哐!”两扇门板像是被劲风撞开似的,门框也伴随着声响震动。
“进来。”殿内严肃而平静的声音传来,黑甲这才再次起身,低头看着身前的地面,走进殿内,换了个位置跪着。
随着他进来,身后的两扇门板又齐齐地闭合上,明明没有人在一旁推拉。
“陛下,老阳关传来消息,青阳关已经落入武威军之手,武威军似乎全军出动,老阳关附近的关隘和城池,截至传信前都没有回应。”
黑甲将头埋得更低,双手托着的竹管反而抬起的更高。
他没有等到魏帝的回应,而是感觉到手掌一轻,手中的东西被拿走了,可他一直低着头,自然能看见身前的地上,分明没有人来过。
姚鑫轻轻的哼了一声,也听不出其中的喜怒,更是不敢随意猜测。
“翁逸尘,你究竟意欲何为?”姚鑫手拈着竹管,连同其中的信件一同化作齑粉,他目光锐利如剑,口中喃喃自语。
武威军脱离驻地,大肆开拔,这种事情说小也小,无非又是演练的说辞,说大也大,可以扣个兵变谋反的帽子。
只不过这个消息并非走的正经的路子,是他之前敲击在外的钉子,等这个消息真的传到朝堂,怕是还要一些日子。
姚鑫眼皮耷拉着,目光投在台阶下跪着的黑甲身上,淡淡的声音带着些许疑问,“翁皓勋,最近在干什么?”
“回陛下,小王爷一直待在武威王府没有出去,而且,派去王府的禁卫们,好些已经都被打伤了,换了好几批了。”黑甲双手抱在一起,立刻恭敬地回答道。
“朕说过,无需留手,武人间比试切磋是正常,若是能堂堂正正赢了他,翁逸尘也没什么可说的。”姚鑫的语气没有变化,可作为秘卫,黑甲最是清楚,陛下明显有些不悦。
“绝非禁卫们未尽全力,实则小王爷手段之多如繁星闪烁,令人眼花缭乱;其力量之巨似排山倒海,使人难以招架。”
自己下意识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