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海峡,最窄处只有三十五公里,最宽处八十公里。
历史上,最早有记载的,是丹麦探险家维他斯白令,于1728年,在俄国军队任职时,穿过白令海峡,这条分隔亚洲与北美洲的海峡,从而被命名为白令海峡。
后世李忘忧也曾与人争论过,白令海峡在冬季是否可以徒步穿越。
在查询过很多资料后,得出的结论是非常非常难。
白令海峡虽然但冬季常年冰封,35公里的距离听起来也不远,坐雪橇似乎几个小时就能抵达对岸。
但被冰封住的海面,却并非坦途,不仅会有巨大的冰裂,还常有暴风雪,并且还需要克服零下三四十度的气温。
要徒步穿越冬季冰封的白令海峡,即便在后世,都难以实现,更不用说一千多年前了。
李忘忧很难想象,那什么夜叉国,在此时便已经有人能够穿越白令海峡。但即便穿越了白令海峡,又如何继续南下上万里,穿过阿拉斯加与加拿大,进入北美大陆?
对此,李忘忧百思不得其解。
但彭元奎身染梅毒却是实实在在的,让他又不能不信。
见李忘忧询问那夜叉国商人的行踪,乞乞中熙也只能无奈摊摊手:“回户县伯,那夜叉国商人,只是
行船来靺鞨交易,却早已返回夜叉国去了。”
李忘忧闻言,不由大失所望。
夜叉国距离长安城万里之遥,哪里去寻人去?看来这事继续追查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
不管那夜叉国,是否有人误打误撞跑去了美洲,如今也没什么线索可言了。即便是靺鞨,也在几千里之外,跑一趟没有几个月时间,也是到不了的,又哪里再去找人?
这乞乞中熙的侍妾,当初在靺鞨,被夜叉国商人传染上梅毒,又被带至长安城,倒也是个意外。
意兴阑珊下,李忘忧便打算起身告辞。
乞乞中熙毕恭毕敬,准备送李忘忧出府,但刚走出两步,李忘忧忽然又扭头问道:“乞乞中熙,被你杖毙的那侍妾,她可有什么夜叉国人赠送的物件?”
李忘忧还是有些不甘心,既然那死去的侍妾,曾经服侍过夜叉国人,或许会被送一些小玩意当做礼物。
万一其中便有来自美洲大陆的特产呢?
他就不信,那夜叉国的人,就只把梅毒这唯一的美洲“特产”给带了回来。
乞乞中熙摇摇头:“回户县伯,那贱婢被某让人杖毙后,拖去城外给埋了。她房中的物件,除了金银珠宝,其他通通一把火给烧了,并没有什么特
别的。”
李忘忧闻言,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他还是有些不死心:“领我去那侍妾的房子看看。”
“是,是,户县伯请随下走来。那贱婢也是一个月前,才与下走的商队,从北地返回长安,身边并没有什么细软。”
乞乞中熙将李忘忧一行,请到了中院一处厢房:“这就是那贱婢之前住的厢房。”
李忘忧捏着鼻子,让人推开房门,进去看了一圈,自然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他无奈退了出来,正打算离去时,眼睛却被中院里的几个花盆给吸引住了。
李忘忧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这,这,这几盆作物,是,是哪里来的?”
乞乞中熙不明所以,连忙找来府中的仆役婢女询问,才回复道:“回户县伯,下人们说是那贱婢种的。敢问户县伯,可是有何不妥?”
李忘忧却也不理他,直接朝牛武等人大吼一声:“牛武,立刻让人将这几盆作物给我围起来。若有人敢毁伤这几盆作物,直接杀无赦!”
“诺!”牛武与一众部曲对李忘忧这命令,皆是一头雾水。但他们还是头一回见,自家郎君如此紧张的下达命令,自然不敢怠慢。
立刻有部曲上前,呛的一声拔出腰间鄣刀,将李忘
忧手指的那几盆作物团团围住,禁止旁人靠近。
乞乞中熙被这一幕也吓得够呛,好半天才喏喏问道:“敢问户县伯,这,这几盆作物,可是有何不妥?”
“休要问那么多!牛武!”李忘忧也不理他,扭头朝牛武喊道。
“郎君有何吩咐?”牛武一看李忘忧这阵仗,也知道事情重大,不敢怠慢。
李忘忧一把扯下自己的金鱼符,丢给了他:“去,拿我的金鱼符,立刻骑马去卢国公府,让程叔叔领着金吾卫的禁军,将这怀远坊给围了。事关重大,耽误不得,速去!”
“诺!”牛武接过金鱼符,不敢迟疑,立刻冲出了乞乞中熙的府邸,跳上马背向坊门外冲去。
他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既然李忘忧如此紧张,还让程咬金领禁军前来,那事情就一定小不了。
牛武也顾不得长安城禁止奔马的禁令,直接催马冲上了大街中央的驰道,打马向卢国公府冲去。
此时已然快关闭坊门,左右金吾卫的禁军,已经开始上街巡视,执行夜禁。
见牛武策马疾驰,立刻有禁军将其拦了下来。
“站住!尔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长安城中奔马?”
“某是户县开国县伯府的部曲,有紧急事务要
去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