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原来自己一直都被陈牧骗了。
直到现在陈牧说完，他才明白自己竟然才是个小丑。
此刻再看陈牧，裴律师也不敢再有所轻视。
谁让自己刚才一不小心，竟然就吃了这么大的亏。
有此可见，这陈牧远远要比他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尤其他还有个那么年轻的外貌做掩护，这也太吓人了，心中对于陈牧的恐惧感也油然而生。
现在的裴律师那里还有什么大家子弟的气度，现在的他只要不被陈牧玩死，他就要谢天谢地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能在裴家这样的大世家手中抢生意的人，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随后这才低声的问道：“陈公子，此前你说的合作，到底是真是假？”
陈牧却笑着说道：“这合作自然是真的，但这内容嘛……”
说完也是对着裴律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让裴律师看的浑身不舒服，背后甚至于已经渗出了滴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