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腾地坐起身来,两三步跳下床去,周北还以为她不舒服要吐,忙支起身子问:“怎么了夕夕?是难受吗?”
夏惟夕跑到客厅的收纳柜里,翻出一盒冰点tt,贼笑一声立刻钻回了房间,她把东西放到枕头旁,先是自己老老实实躺到大叔身边,然后小手开始不老实。
“夕夕……”
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爪子轻而易举便撩拨起他的心弦,他不由低吟一声,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道:“不可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没确定,今天不要动了好不好?”
“不嘛。”夏惟夕另一只手抓起床头柜的tt盒,在大叔面前一晃,“大叔,试试呗,新鲜出炉的呢,我很好奇这是什么感觉。”
“你的好奇怎么那么多?睡觉了,不要再闹了。”他点点她的小脑瓜,他又何尝不想爱她呢?只不过如果真的有孩子了,他怕伤到她,怕伤到他们的孩子。
“没事的,大叔可以小心一点,再说今天下午我们不都……”夏惟夕嘿嘿贼笑着,哧啦一声拆开包装,看着手心里那枚小小的四方形犯了嘀咕,这玩意怎么用?
“夕夕,不听话的话我要打你屁股了。”
“不管。”夏惟夕一撅嘴儿,小手已经飞快除去自己的睡衣,坐在床边道,“大叔,快,人家想……想试试嘛。”
周北脑中嗡的一声,他可真的是被她给打败了。
她如秋瓷般白皙的身子在昏暗中格外迷人,而她的发丝也静静披散在肩上,魅惑而又美丽。像一只小狐妖,眨着水雾蒙蒙的眸子,那泛着渴求的眼睛让他完全没办法拒绝。
喘息间,他的手已然拉过她,他躺在床上,扣着她的腰要她跨在自己身上。
“宝贝,帮我脱衣服。”
一声宝贝,夏惟夕的心都快要融化了,她看着皱紧眉头的大叔,心头一软,小手吭哧吭哧扒掉他的衣服,眨眼间,两人便赤诚相见。
大叔的身子真好看啊,夏惟夕怎么看都看不够,那胸口上深浅不一的两道疤痕让她觉得又心疼又敬畏,敬畏他的男人气概。
数次之后,他终于咬咬牙,夏惟夕立刻如同八爪鱼一样彻底瘫在他身上,口中喃喃说着:“大……大叔……我不行了。”
“睡吧宝贝。好梦。”他轻轻吻着她的小脸,摩挲着她的小腹柔声道。
夏惟夕累了,很快就坠入梦乡,这一晚她做了一堆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梦,想要记住那些片段,却怎么都记不住。
她只朦胧中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小婴儿的襁褓之中,她变小了,好像小到刚出生,她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抱在怀里,站在门口看了眼病房内穿着白色病号服的女人就匆匆离去。
她哭闹,她挣扎,她的小腿乱蹬,她隐隐觉得那个女人和自己有关系,她不想离开她身边。
她看到她的脸,那张脸和自己竟然万分相像,她不由焦急了,挥着手喊:“等一下,等一下!”
可是这么一喊,反倒把自己给喊醒了,好在没有喊出声来,她擦一把头上的冷汗,扭头看向大叔,还好,大叔还沉睡着。
于是她静静躺在床上,平复着喘息,回想着那个梦她竟然隐隐有一种不祥之感,她不知道她梦到的是子晴阿姨还是自己。
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她觉得她和那个小婴儿一定有着什么联系,难不成,那是她的孩子或者是自己的孩子,而那个梦,就预示着……宝宝被迫同妈咪分离了?
想到这,她不由惊惶万分,小手抚上小腹的时候,她突然觉察到极其强烈的不适。
怎么肚子会这么痛……
睡着的时候还没感觉,清醒的时候却忽然觉得有些难以忍受,她动一动腿,发现身下湿的不成样子。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屋子里弥散开来,周北被惊醒了,他立刻睁开眼睛,看到身旁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夏惟夕,她圆睁着眸子惊恐不安地看着自己,他忙问:“夕夕,怎么了?”
“大叔……我……我好像流血了……”夏惟夕带着哭腔指一指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