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上演一场“内讧”,以此来吸引守卫的注意,制造逃脱的机会。
苏婉儿故意提高了音量,开始与身边的人争执起来,她的话语中夹杂着不满与愤怒,仿佛真的因为某事而起了争执。
那些被抓来的人也十分配合,有的拍桌而起,有的指手画脚,整个茅屋内顿时乱作一团。
外面的守卫听到动静,立刻警觉起来,他们纷纷聚拢到茅屋门口,隔着门缝向内张望,脸上满是不耐烦与戒备。
“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点!”一个守卫大声呵斥道,他的声音中透着威严与不满。
苏婉儿等人并没有因此收敛,反而愈演愈烈。苏婉儿更是故意挑衅道:“我们凭什么要听你们的?你们凭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守卫们的痛点。
守卫们见状,顿时怒火中烧,他们再也忍受不住,纷纷推开门,冲了进来,打算制止这场“内讧”。
聂怀宣出手了。他手中的暗器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空气之中,准确地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守卫。
那些守卫只觉眼前一黑,便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连骂声都来不及发出。
后面的守卫见状,顿时大惊失色,他们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敢反抗,而且手段如此狠辣。他们纷纷后退,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茅屋。
苏婉儿等人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趁机一拥而上,将剩余的守卫制服在地。整个过程中,他们配合默契,仿佛经过无数次的演练一般。
那些倒地的守卫在昏迷之前,还不忘大骂苏婉儿等人卑鄙无耻,企图用言语来挽回一些颜面。
苏婉儿带着一众刚刚获得自由的人,如同脱缰的野马,迅速穿梭在狭窄的巷弄间,他们的心跳与脚步声交织成一首激昂的乐章。
月光下,他们的身影拉长,每一步都踏向未知的远方,但那份对自由的渴望让他们无所畏惧。
与此同时,另一边,秦萧正挟持着村长,站在村中的空地上,四周是几个神色紧张、手持农具的村民。
秦萧的眼神冷冽,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手中的剑紧紧贴着村长的脖颈,任何轻微的举动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带头的男人,一脸横肉,眼中闪烁着狡黠与残忍,他本想利用村长作为筹码,迫使秦萧等人就范。
当他看到苏婉儿一行人竟然在眼皮子底下逃脱时,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愤怒与不甘。
“你们……你们怎么敢!”他怒吼着,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
村长见状,心中暗自窃喜,以为有了转机,便试图趁秦萧不备,偷偷摸出一把藏匿的小刀,打算来个偷袭。
他的小动作怎能逃过秦萧的眼睛?只见秦萧手腕一翻,剑光一闪,村长的手腕便传来一阵剧痛,小刀应声落地,随之而来的是村长痛苦的哀嚎。
“村长啊村长,你这是自找苦吃。”秦萧冷冷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同情。
村长痛的满头大汗,连忙求饶:“英雄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秦萧并未理会他的哀求,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村民,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在这时,几个心有不甘的村民悄悄绕到秦萧身后,意图偷袭。然而,他们的举动并未逃过聂怀宣的眼睛。
聂怀宣,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书生,实则身怀绝技,他手中的暗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夜的使者。
无声无息间,那些企图偷袭的村民便纷纷倒地,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村民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们原本以为,凭借着人数优势,可以轻易地将秦萧等人制服,然而现在,他们却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饶命啊,英雄,我们再也不敢了!”村民们纷纷跪倒在地,乞求着秦萧的宽恕。
在那些曾经被囚禁的人们重获自由,呼吸到第一口自由空气的那一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愤怒与解脱。
他们围成一圈,目光如炬,直指那些曾经折磨他们的村民,声音中满是愤慨与不甘。
“秦大人,您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啊!您看看我们身上的伤,哪一个不是拜他们所赐?”
一个身形瘦削,脸上还带着未愈伤痕的男子激动地喊道,他的声音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回荡在夜空之下。
秦萧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些村民的确罪大恶极,但若将他们全部斩杀,又恐引起更大的动荡。
“诸位稍安勿躁,”秦萧沉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秦萧绝不会姑息养奸,但也不能滥杀无辜。”
“我会将这些恶徒交由官府处置,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说罢,他挥手示意锦衣卫上前,将那些瑟瑟发抖的村民一一押解。村民们见状,纷纷求饶,但秦萧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去。
被救下的村民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