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许定坤正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右手无力地垂在床边,显得格外刺眼。
“定坤,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秦萧轻声说道,他走到床边,坐下,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许定坤。
许定坤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掩饰不住眼底的苦涩:“秦兄,我……我是不是成了个废人了?”
秦萧闻言,心头一紧,他紧紧握住许定坤的左手,语气坚定:“定坤,别这么说。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英勇无畏、智勇双全的兄弟。”
“手受伤不代表你就成了废人,你还有我,有我们大家。”
许定坤听着秦萧的话,眼眶渐渐湿润,他低下头,声音哽咽:“秦兄,谢谢你。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啊。”
秦萧见状,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对于许定坤这样的武林高手来说,失去一只手意味着什么。
但他更知道,他不能让许定坤就这样沉沦下去。
秦萧深吸一口气,决定告诉许定坤一个秘密:“定坤,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我身上有个系统,它能帮助我们解决很多难题。”
“包括你的手,也许……它也有办法。”
许定坤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真的吗?秦兄,你没骗我?”
秦萧点了点头,神色严肃:“定坤,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但是……这个系统需要积分才能兑换治疗你的手的方法。积分很难得,我可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许定坤听后,沉默片刻,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秦兄,我不能让你为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的手也很重要,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失去什么。”
秦萧看着许定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为对方着想。
“定坤,你别担心我。只要能让你的手恢复,我什么都愿意做。”秦萧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紧紧握住许定坤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他。
秦萧这两日来,几乎是把自己埋在了那堆从古老宝藏中发掘出的药典里,眼睛熬得通红,却也难掩他眼中的狂热与执着。
那宝藏里不仅藏有金银财宝,更有无数失传的医术与毒方,对秦萧这样的武林高手兼医术奇才来说,无疑是天大的诱惑。
终于,在无数次的尝试与失败后,秦萧手中多出了一包细腻的毒粉,那粉末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仿佛蕴含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力量。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毒粉装入一个小瓷瓶中,心中既兴奋又忐忑。
“这毒粉,只需沾染人身,三秒内必使皮肤溃烂而亡……”秦萧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为了验证这毒粉的效果,他决定做一次试验,而目标,则是院子里悠闲觅食的一只鸡。
众人围成一圈,紧张又好奇地看着秦萧的动作。只见他轻轻一挥,那毒粉便如轻烟般飘落在鸡的身上。众人屏息以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一秒、两秒……当第三秒到来时,那原本活蹦乱跳的鸡突然发出凄厉的叫声,紧接着,它的皮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最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也对秦萧手中的毒粉产生了深深的敬畏。
“这……这太厉害了!”聂怀宣瞪大眼睛,惊叹道。作为秦萧的好友兼战友,他深知这毒粉若能用在战场上,将是对敌人致命的打击。
秦萧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怀宣,我想,如果我们能将这毒粉与暗器结合,或许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聂怀宣闻言,立刻明白了秦萧的意图,他点了点头,赞许道:“好主意!这样一来,我们的暗器不仅能伤人,更能致命。”
两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聂怀宣精通暗器制作,他将毒粉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每一枚暗器的尖端,确保每一击都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时间紧迫,蛮夷一族的人马再次逼近,他们似乎并不打算给秦萧等人喘息的机会。战鼓声声,马蹄轰鸣,一场恶战即将来临。
当蛮夷一族的战士们如潮水般涌来时,聂怀宣一声令下,隐藏在暗处的射手们纷纷出手。
只见一道道寒光闪过,那些涂抹了毒粉的暗器如同死神的镰刀,精准地击中了一个又一个敌人。
自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之后,秦萧与聂怀宣的名声在边疆之地如日中天,他们的暗器与毒粉组合,成了蛮夷一族挥之不去的梦魇。
每当夜幕降临,篝火旁传颂的不再是往昔的英勇传说,而是这两位中原侠士如何以智谋与勇气,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的故事。
胡尔多,蛮夷一族的首领,坐在他那装饰华丽的帐篷内,面容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败仗的耻辱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头缓缓切割,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那位总是神出鬼没的神秘人再度造访,为胡尔多带来了转机。
“胡尔多大人,我为您准备了一些特别的礼物。”
神秘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缓缓打开手中的几个精致木盒,里面装着的东西在昏黄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