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耀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也不敢反驳。他低下头,默默地承受着小王叔的怒火。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自己太冲动了,没有考虑到后果。
“你向秦萧道歉了吗?”小王叔突然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严厉。
赵启耀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已经向秦萧道过歉了……”
“道歉有用吗?你知不知道秦萧这次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丢了!”小王叔怒斥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痛心:“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赵启耀被训得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这次确实做错了。他看向小王叔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懊悔,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秦萧走进了帐篷。他看到赵启耀那狼狈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他知道小王叔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也只好上前劝解道:“小王叔,别生气了。赵启耀这次虽然做错了,但也是出于好奇和敬仰。我相信他以后会更加小心谨慎的。”
小王叔看了秦萧一眼,叹了口气说道:“秦萧啊,你就是太善良了。这次的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赵启耀必须受到惩罚,才能让他长记性!”
秦萧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小王叔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教训赵启耀了。他也只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希望赵启耀能够挺过这一关。
而此时的胡尔多,却因为受了重伤而大怒不已。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他知道自己这次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因为那些废物的手下没有保护好自己。
“你们都是废物!”胡尔多怒斥道,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养了你们这么久,结果你们连个人都保护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那些手下被骂得瑟瑟发抖,却也不敢反驳。他们知道胡尔多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也只好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怒火。
之前的神秘人再度出现了。他穿着一身黑袍,脸上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
他缓缓走到胡尔多的床边,低声说道:“胡尔多大人,您别生气了。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们没有做好……”
“滚!”胡尔多怒喝一声,一把将床头的茶壶扔向了神秘人:“你们都是废物!我要你们有什么用!滚出去!”
神秘人轻笑一声,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胡尔多,这次,我可是请来了一位真正的机关大师,保证能让秦萧那些人插翅难飞。”
“机关大师?”胡尔多嗤之以鼻:“这年头,自称机关大师的人多了去了,可真正有能耐的又有几个?”
“别忘了,上次那个所谓的‘大师’,结果连个简单的陷阱都布置不好,害得我们差点被秦萧那小子发现。”
神秘人并未急于反驳,只是缓缓停下脚步,转身面向胡尔多,那双眼睛在夜色中仿佛能洞察一切:“这次不同,我请来的,是贺成双。”
“贺成双?”胡尔多闻言,瞳孔猛地一缩,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可是如雷贯耳,传说中的机关大师,其制造的机关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
“但正因如此,胡尔多更加难以置信:“贺成双?他会跟你合作?别开玩笑了!”
神秘人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令牌,轻轻一晃,那令牌在月光下泛着幽幽蓝光,上面刻着复杂的图案,正是贺成双独有的标志。
“信物在此,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胡尔多半信半疑,正欲开口,只见神秘人轻轻吹了个口哨。
不远处,一道身影缓缓走出,月光下,那人身形瘦削,面容清癯,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正是贺成双。
“真的是你,贺大师?”胡尔多惊讶之余,更多的是震撼。贺成双的出现,无疑给他们的计划增添了极大的胜算。
贺成双微微点头,声音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不错,是我。这次,就让我们联手,给秦萧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
胡尔多见状,心中的疑虑终于消散,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给贺成双:“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藏着掖着。”
“这是之前聂怀宣制作的暗器,我留着也没用,就交给贺大师,看看能否对我们的行动有所帮助。”
贺成双接过木盒,轻轻打开,只见盒内躺着一枚小巧精致的暗器,其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每一道纹路都蕴含着巧妙的设计。
他仔细端详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好一个聂怀宣,这暗器的设计当真是别具匠心,若非亲眼所见,我实难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精妙之作。”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贺成双的工作室内灯火通明,他埋首于一堆精密的零件与图纸之中,眼神专注而炽热。
经过连日来的潜心研究,他终于将聂怀宣那件令人叹为观止的暗器解析得七七八八,并在此基础上,融入了自己独到的机关设计理念,创造出一种全新的弓弩。
这弓弩外形看似简约,实则内藏玄机,每一根弦、每一个齿轮都经过精心计算,确保在发射时能达到最大的威力与精准度。
贺成双轻轻抚摸着弓弩的表面,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