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月含听到县令的咆哮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屈辱。
她知道,这个恶霸县令曾经差一点就欺辱了自己,如今又在这里威胁秦萧,她岂能坐视不理?
徐月含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她要和秦萧等人一起,为正义而战。
秦萧等人见状,心中一惊,他们害怕徐月含遇到危险,便纷纷喊道:“徐姑娘,快往后退!这里危险!”
徐月含却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喊声一般,她径直走到县令面前,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冷冷地看着县令,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然后,她猛地一脚踩了下去,直接踩断了县令的子孙根。
县令发出一声惨叫,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狠辣。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哀求着徐月含放过他。
徐月含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哀求一般,她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曾经差一点欺辱了我的代价!今日,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李县令心中一紧,恐惧与愤怒交织,竟失态地大叫起来:“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如此质问我!”
话音未落,他还恶毒地辱骂了几句,企图用言语的攻势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徐月含岂是池中之物?只见她身形一闪,已至李县令面前,几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接踵而至,打得李县令晕头转向,嘴角渗出血丝,再也不敢嚣张。
四周的衙役们见状,皆是大气不敢出,心中暗自庆幸没有站错队。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给这座小城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就在众人以为风波已平之时,一队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县衙,显然是来营救李县令的。
他们身手矫健,行动迅速,若非许定坤——徐月含的得力助手,同时也是锦衣卫中的佼佼者,恰好巡逻至此,恐怕李县令早已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了。
许定坤见状,立刻吹响了随身携带的竹哨,信号一出,附近的锦衣卫迅速集结,一场激烈的搏斗随即展开。
黑衣人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武艺高强,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双方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杀伐之声不绝于耳。
许定坤深知此战非同小可,他手中紧握着一枚聂怀宣特制的暗器——一枚看似普通却暗藏杀机的铁莲子。
聂怀宣,乃是有名的机关大师,其制作的暗器精妙绝伦,往往能在关键时刻扭转乾坤。
战斗进入白热化,许定坤瞅准时机,猛然掷出铁莲子。只见那铁莲子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无误地击中了一名黑衣首领的要害。
那首领身形一顿,鲜血喷涌而出,显然受了重伤。其余黑衣人见状,知道大势已去,纷纷撤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战斗结束后,许定坤立刻将此事禀报给了秦萧。
秦萧听闻后,眉头紧锁,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知道,这群黑衣人的出现绝非偶然,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
“立刻派人调查,务必要查清这群人的来历和目的。”秦萧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几日之后,天边初露曙光,盘隆县的上空似乎还残留着前几日战斗的余韵,但城中的气氛却因一道圣旨的到来而变得异常凝重。
皇上的旨意如同天边滚滚而来的乌云,预示着一场风暴的终结。
圣旨宣读完毕,李县令的面色瞬间如土,他知道,自己的罪孽终于迎来了应有的审判。
斩首之刑,这对于一个曾经手握权势、作威作福的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讽刺与惩罚。
他颤抖着双手,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目光转向了秦萧等人,眼中满是乞求。
“秦大人,徐姑娘,许兄弟,我……我知道错了,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李县令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往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
秦萧等人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他们深知,对于这样的贪官污吏,任何的怜悯都是对正义的亵渎。
秦萧冷冷地扫了李县令一眼,语气冰冷如铁:“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的罪行,自有律法来审判,我们不过是执行者。”
说罢,秦萧一挥手,锦衣卫们迅速上前,将李县令牢牢束缚,准备押往刑场。
李县令见状,心中绝望,竟试图趁乱逃脱,但许定坤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一举,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轻轻松松地将他擒回。
“李大人,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今日,你逃不掉的。”许定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却也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李县令被重新押解上路,沿途的百姓闻讯而来,纷纷驻足观看,有的拍手称快,有的则摇头叹息。
当他们看到李县令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时,心中多年的怨气终于得到了释放。
刑场上,人山人海,气氛肃穆。随着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李县令的罪恶生涯就此终结。
在场的百姓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他们不仅是在庆祝一个贪官的倒台,更是在庆祝正义的胜利。
就在这时,张泰龙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盘隆县。
张泰龙此次前来,是为了接徐月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