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他们踏入瑜朝皇都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不已。原本应该是繁华安宁的都城,如今却如同人间炼狱。
一伙官兵如同土匪一般,在街头巷尾横行霸道,肆意杀人,无辜的百姓四处逃窜,哭喊声、求救声不绝于耳。
秦萧等人怒火中烧,他们迅速行动,拽住了一个正慌忙收拾摊位的小摊贩,急切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官兵会如此猖獗?”
老者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哎,少侠有所不知,近来这城里来了一批官兵,说是为了维护治安,实则却是四处敲诈勒索。”
“向沿街的商铺收取高额的保护费。我们这些小本生意,哪里经得起这般盘剥?”
苏婉儿闻言眉头紧锁,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嚣张之事!官府不管吗?”
老者苦笑:“官府?那些官兵背后似乎有更大的势力撑腰,寻常百姓谁敢招惹?”
凤倾城,一身火红劲装,英姿飒爽,闻言亦是愤愤不平:“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就没有人站出来反抗吗?”
老者摇了摇头,声音更低了几分:“有人试过,但那些不愿意交保护费的百姓,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家中财物被洗劫一空,更有甚者,还遭了无妄之灾,丢了性命。”
秦萧等人听闻此言,心中怒火中烧,正欲商讨对策。
忽见不远处一阵骚动,人群纷纷避让,几个身着官服的兵丁趾高气扬地走来。
其中一个,正粗鲁地抓着一个三四岁孩童的衣领,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周围百姓虽心生怜悯,却无人敢上前阻止。
“住手!”秦萧一声怒喝,身形如电,瞬间闪至那官兵面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语气冰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敢如此欺压百姓!”
那官兵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喝道:“哪来的野小子,敢管老子闲事?知道我是谁的人吗?识相的就快滚开!”
秦萧冷笑,目光如炬:“我管你是谁的人,今日这事,我管定了!”
苏婉儿与凤倾城见状,也迅速上前,将孩子护在身后,周围百姓见状,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支持,但眼中却闪烁着感激与敬佩之色。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官兵恼羞成怒,招呼同伴围了上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住手!”秦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官兵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说道:“哪来的小子,敢管老子闲事?”
秦萧并不理会他的威胁,而是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在官兵手中,同时语气平和地说道:“这位大哥,孩子是无辜的,何必为难他呢?”
“这点银子,就当是请兄弟们喝茶了。”
那官兵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旧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哼,算你们走运。不过,下次别再让我碰见你们!”
说完,他松开了孩子,带着同伴们扬长而去。
孩子得救后,立刻扑进了旁边一位摊贩老板的怀里,那是他的父亲。摊贩老板感激涕零,连声道谢:“多谢少侠出手相助,否则我这孩子……”
秦萧摆摆手,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这些官兵如此嚣张,我们得想办法治治他们。”
苏婉儿和凤倾城也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决定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再慢慢图谋对策。
当他们开始寻找客栈时,却发现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那般顺利。接连几家客栈,都闭门不迎客,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城中悄然发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秦萧等人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他们不想在夜晚还流落街头。
终于,在最后一家客栈前,他们停下了脚步。这家客栈看起来有些破旧,但门上的灯笼还亮着,似乎还有一线希望。
秦萧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客气地说道:“店家,请问还有房间吗?”
门内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对不住,客官,本店已经客满了。”
秦萧知道这是托词,便从怀中掏出一锭更大的银子,递了过去:“店家,我们行路匆忙,实在找不到其他地方落脚。这点银子,就当是额外的房费了。”
那店家犹豫了一下,似乎还在权衡利弊。秦萧见状,又加了一些银子,同时说道:“店家放心,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求有个落脚之地。”
那店家终于被说服了,打开门缝,接过银子,低声说道:“好吧,你们进来吧。不过,晚上可得安静点,别惹事。”
秦萧等人连忙点头答应,跟着店家进了客栈。
“瑜朝皇都,如今风雨飘摇,局势动荡不安。”客栈老板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因此,许多客栈都选择了闭门谢客。”
“生怕一不小心就卷入了什么纷争之中,惹来无妄之灾。”
秦萧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这皇都的混乱,远比想象中更为严重。他看向苏婉儿和凤倾城,两人的眼中同样闪烁着忧虑与决心。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秦萧等人便决定外出探探风声。他们换上便装,易容改面,以防万一。
街巷间,行人稀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