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一笑“走,走。”拉着江舟和吕伟就要跟着夜枭走。
“站住。”众人回头都看向了徐昆。
夜枭打量着徐昆“徐将军还想再切磋一下?”
徐昆摆了摆手“本将军给了夜指挥使三十万两,喝你一顿杏花春雨不过分吧。”
夜枭哈哈大笑伸出手“徐将军请。”
看着和夜枭离开的几人,梁丞相叹了口气,明天的早朝能告假吧。
第二日早朝,各部禀告了要说的事。按每日的流程,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宣布退朝了。可是皇上却叫身边的力公公上了盏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所有的朝臣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又都低下头静静的装鹌鹑。
直到皇上喝了半盏茶放下茶盏,才缓缓开口“昨天汉阳大街的事朕听说了,以后不可在发生像汉阳大街的事。
除非有十足的把握,要不就都给朕老老实实的。”皇上说完又端起茶盏喝了起来。
梁丞相微微的吐了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刚放回肚子里。
就听皇上又说道“醉意楼的杏花春雨好喝吗?”
梁丞相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来了,还是来了。他就说吗,皇上是不会让他们轻飘飘过关的。
吕伟,徐昆,李岩,江舟偷偷的互看了一眼,齐齐出列跪在地上。
徐昆首先说道“启禀皇上,臣昨天赔了夜枭三十万两。臣心里实在是生气,可是臣无能打不过夜枭,只能喝他一顿酒,出出气。”
吕伟磕了一个头“启禀皇上,臣和江指挥使纯属是为了省银子。杏花春雨贵的很,臣的俸禄有限,有人请客不去是傻子。”吕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皇上沉着脸喝着茶没有说话。
李岩眼珠转了转说道“启禀皇上,臣是想着与其和夜枭对着干,关键还干不过。”
李岩咳了一声接着说“不如和他交好,最起码能让夜枭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不再主动惹事。皇上和各位同僚也能省省心。”
所有的朝臣都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李岩,这块石头,今天是开窍了。
皇上终于放下了茶盏“朕又没说什么,朕知道你们心里有数,绝对不可能和顾维安一样,想去大月闲逛。”
四人急忙叩头“臣不会。”
皇上微微一笑,该说的说了,该敲打的也敲打了。挥了一下手站起身走了。力公公大喊了一声“退朝。”喊完急忙追皇上去了。
所有的大臣都长喘了一口气,地上跪着的四人站起身互看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四人进了使馆就看到夜枭坐在正厅前的台阶上,一只手托着脸,一只手拿个树枝在地上乱画。
四人走过去,夜枭抬起头“你们来了。”
吕伟嘿嘿一笑“下了早朝就来了。”
“看来是没有挨罚。”夜枭说道。
李岩挠了挠后脑勺“你教我的话,我都说了。皇上果然没罚我们。”
三人恍然大悟,江舟说道“在朝堂上听你说的话,我们还以为你这块石头开窍了。原来是夜兄教你的。”
李岩哈哈大笑“你也说我是石头了,走喝酒去。”
夜枭皱着眉摆摆手“今天不行,改天吧。”
徐昆问道“怎么了?酒都不喝了。”
“有些事还不知道,也没想不明白。”夜枭叹了口气。
吕伟乐了“还有你不知道的事,谁信啊。”
夜枭白了四人一眼“我是人不是神,我知道的事情,也是一点点靠时间查出来的。可是我快要离开了,这事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四人一听都坐在台阶上,徐昆问道“如果方便,夜兄就说说也许我们能提供点线索。”
江舟也说道“徐兄的话说的对,毕竟我们常年都在京城。夜兄查不到的一些细节问题,说不定我们知道。”
夜枭眼睛一亮问道“安国公苏府你们知道多少?”
四人一愣,徐昆问道“夜兄想听关于安国公那方面的?”
夜枭想了一下“他的嫡子苏宁。”
江舟想了想说道“兵部尚书苏宁,还没有娶妻,不爱说话。对谁都冷淡的很,平时也甚少和同僚相聚。”
徐昆接口道“他好像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亲近的人,也没有讨厌的人。”
吕伟一拍手说道“我想起个事,还是听邵怀理说的。”几人都看向了吕伟。
吕伟忙想了想继续说“那次是和几个同僚喝酒,兵部侍郎冯毅说起苏宁,请他喝酒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没有一次肯应邀的。
平时也不和同僚走动,还说安国公也不教教自己嫡子为官之道。
当时,邵怀理冷哼了一声说苏宁就是个怪人,难怪安国公夫妻都不太喜欢这个嫡子。
尤其是安国公,安国公更宠爱一个妾侍生的庶子。邵怀理还说那个庶子在安国公府里的待遇几乎和苏宁这个嫡子是一样的。
安国公夫人虽然没有像安国公一样,可是对于苏宁这个亲生的嫡子也不太亲近。
邵怀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吕伟想了一会“对,邵怀理说安国公夫人和苏宁的日常相处不像正常的母子。
少了些那种母子天性的亲近,多了些客气。就是让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