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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六回上 迂阔监军留襄樊 威武官人入金蒙(1 / 2)

王坚虽然年纪不大,但办事极为沉稳可靠,任何事情都能滴水不漏,这是哪怕孟珙都比不上的优点。但有时这个优点,也会变成过于求稳而进取不足的缺点。

因此王坚没敢搭话,依旧坚持道:“两位还是去迎接一下吧。来的那位监军,乃是真德秀大人。”

原来是真德秀啊!

听到这个名字,柴安风是又有些高兴,又有些惊讶。

高兴的是,真德秀是柴安风在官场上少有的盟友,他来监军总比别人来要强上不少。

惊讶的则是,在可明知自己反对联蒙灭金,又已在襄樊的前提下,朝廷却还派了这位同自己关系和睦的真德秀过来当监军,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也不知掌控朝局的史弥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襄樊守军的主官孟珙也很惊讶。

他惊讶的却是真德秀明面上的那种地位——真德秀那是帝师,是当今皇帝赵昀的老师也是参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自从南宋不再派遣太监当监军之后,通常派来各地方军队的将军,一般也就是兵部的侍郎到顶了。可是这次竟然派了一位位于朝廷最顶尖的大臣出任监军,也足可见朝廷对抗金之事的重视了。

因此孟珙有些犯怂,也跟着劝道:“过于冷落了真德秀大人,怕是不太好吧?大官人,真师傅我们还是应该去见一见的。”

从樊城做水师军舰渡汉江南下至襄阳是一件十分方便的事情,柴安风、孟珙和耶律楚材三人不一刻便已来到了襄阳城外。

城外,果然看见朝廷禁军的先头部队已经抵达了襄阳城下,禁军的发挥倒很稳定的,依旧是那副稀稀拉拉、懒懒散散的样子,似乎不久之前在青龙镇的那场惨败给他们的教训还不够深

柴安风不屑道:“瞧瞧这些禁军,军容我就不去说他了,战斗力也没什么好谈的,关键是我离开临安那么多天了,他们才将将赶到。别的不比,就连长途跋涉了上千公里的托雷都来了又走了。他们这才姗姗来迟,要是蒙古人是来过来攻打我们的,就凭这些援军,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吗?

孟珙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笑道:“向来如此,向来如此,要是禁军能靠得住,也就不用忠顺军来镇守襄樊了。”

不过柴安风等此次渡河而来,倒不是为了嘲讽禁军的,而是为了来见监军真德秀的。

于是由孟珙出面,逮住禁军一个小头目,便通报了姓名和职位,并让他去请真德秀见面。

真德秀架子不算大,虽然贵为参知政事,又是监督此次军事行动的监军大人,倒没有反客为主地要求孟珙去求见,而是他自己亲自就跑来了。

柴安风出现在孟珙身边,并没有出乎真德秀的意料,只在略略寒暄几句之后,就埋怨道:“柴大官人,你这次自作主张跑来襄阳樊城,不知在朝廷里又引起了多少非议。做事这样轻率,这些年来怎么都一点都不改呢?”

“怕他怎的?不就是又多了一些弹劾我的奏章吗?我见得多了,这么多支毛笔,语气用来写文章,还不如直接拿来戳我,说不定还能把我戳死呢!”柴安风半开玩笑地说道。

真德秀是道学君子,最讲究中庸平和,行事说话也是极为正派严肃,并没有感到柴安风话中的笑点,依旧一本正经地说道:“柴大官人,老实说这次事情闹得不小,只不过是太后帮你压了一压,又恰逢史老相公生病,这才没有往下追究,否则哪有你这样的逍遥自

在?”

“什么?史弥远老相公他生病了,病得严重不严重?”柴安风惊问道。

他却未能从真德秀口中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你放心好了,我去看过了,不打紧的,大概是被气到了吧。多一半还都是被你气的。大概休养几天就好了。”

看样子也就是老年人高血压犯了,虽然没法治,但只要平心静气地调养几天也就没事了。

“噢。”柴安风随口答应了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这也大抵验证了真德秀的话——就是因为史弥远一病不起,所以也就顾不到柴安风这边的事了;既然顾不上柴安风这里,那金国和蒙古那边就更是鞭长莫及了。

于是柴安风问道:“史老相公病了,那联盟灭金的事情自然就黄了吧?真师傅来这儿,是不是让孟珙罢兵休战,不要再进军金国了?”

谁料真德秀脸色一沉:“胡说!联蒙灭金是当今天下第一桩要紧事,孟将军应该立即准备出兵,不得延误!”

柴安风听了这话几乎就愣住了,忙道:“真师傅,这事你应该有主意啊!金国是只可保不可灭的,这道理你还不明白?”

说着,柴安风便把之前自己几乎磨穿了嘴皮子的那一套话又同真德秀说了一遍。

没成想,真德秀也有一大圈话等着自己。他的主张又简单又明确,那就是金国是非灭不可的!而其中的道理,理由就更加简单了,宋金两国乃是世仇,是有着亡国灭种之恨的,此仇不报非君子!现在蒙古金国正在血战当中,不趁着双方打个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举灭金更待何时?

这理由也太书生意气了,柴安风只能磨着嘴皮子,又将其中的利害得失再一次向真德秀分析了一遍。

谁知这位真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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