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哥,别走啊,先让林兄说完再走呢!”
魏廷听到这,语气不耐烦了,回应道,“不用了,兴哥,你怎么跟这种人交往,我见多了这种人!”
“这种小伎俩也就那些老太太和老爷子会信,你呢,怎么也跟那些老太太和老爷子一样了,信了这种神棍的话!”
李兴听到这,无地自容,但他还是追上了魏廷,希望他再给一次机会。
林彦冷笑了一声,他又不是会闲管他人,要不是李兴帮了他很多忙,他也不会耐心地问对方。
此时,见只有他一个人在场,林彦也就没有心情了,离开了包厢。
刚走出门口,林彦就看到了魏廷正好上了车。
他扬了扬眉,只见那车子阴气重重。
这魏廷的命还真硬,若是一般人,早就完了。
李兴无奈叹了一口气,注意到了站在门囗的林彦,他朝林彦苦笑道,“林兄,你别把他放在心上,他性子向来如此,连我这个老朋友,他说话不拐弯抹角!”
“对了,林兄,你刚刚说的那事情是真的吗?廷哥他……他被阴气缠上了?”
听到这话,林彦语气平静。
“自然,我不会看错,他确实被阴气缠上了。”
听到这,李兴也不得不信了,他拧紧眉头,看了看林彦,随后松紧了眉头,开了囗。
“既然如此,还请林兄看在我的份上,能否解决这事!”
“可以,你让魏先生停下车来。”
林彦淡淡地说道。
闻言,李兴急忙上前阻止了魏廷的上车,随意找了话引吸魏廷的注意力。
见此,林彦借此暗地里调动了道医血脉,以灵驭气,在魏廷车子上画下了一道灵咒。
这场面被魏廷偶然瞥到了,他面色一沉,“喂,你在做什么?别在我车子上乱来,否则……”
听到这,李兴脸面一变,生怕林彦被这话激怒了,连忙拉开了车门,让魏廷上了前座,让他赶紧离开。
魏廷开车离开了后,林彦这才叹了一口气,“要是他今夜安然无恙,那就是与我有缘,我自会助他,若是难逃一劫,那我无能为力了。”
林彦摇了摇头。
听到这,李兴心顿时一跳,“竟如此危险么?”
“自然,不过李兄不要担心,我观魏先生面相紫光,想必事情有转机,但这还要看他的信念了,若是不信我,还是那句话,无能为力。”
林彦摇了摇头,对此并不在意。
李兴看到林彦,心里一凛。
他差点忘了,眼前的家伙看起来和气,但心里却是记仇的主呢!
……
回了王家,此时王家人早已睡入梦乡了。
林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沐浴了一番后,坐上床上开始静坐修养。
道医纪记载着,大道甚难无比,不可忽视。
翌日清晨,林彦刚醒来,王昭雪早已出门上班了。
他出了卧室,就享用着早餐,王岳跟林彦谈了几句话。
就在这时候,王岳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他面色一沉,连早餐顾不上了,朝门外冲去。
林彦看到这,不禁问了王岳一句话,“爸,发生了什么事?”
王岳一边换上皮鞋一边回应道,“公司那边出了状况,他们说有好十几个仪器被人恶意破坏!”
“现在就要出货了,这一破坏,还不知道赶得上不……”
林彦眉头紧锁,“是谁干的呢?”
“目前还不清楚,公司的经理己经急得团团转了!”
王岳边说边拿起了鞋柜上的车钥匙,急忙地出了门。
听到这,林彦沉吟片刻,也打算跟王岳一起去。
“爸,我跟你一起去。”
王岳听到这,微微颔首,两人随即上车直奔王氏医器公司。
王氏医器公司占地数百里,是一家加工厂,位于京市的城效。
土地是跟附近的乡镇签订的,加工的工人大多是来自乡镇。
王岳向来老实,与工厂上的工人和附近的镇民相处融洽,从未有过什么矛盾。
王岳也是一头雾水,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何人竟然做出这丧尽天良的事!
王岳领着林彦来到了工厂的办公室,刚踏进了门槛,就见一个中年男子和年轻女孩上前了。
中年男子与王岳倒是有几分相似,正是王岳的弟弟,王飞。
一旁的年轻女孩则是王飞的女儿,王静。
“你小子干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怎么还敢来!”
王飞上前就怒气冲冲地质问林彦。
王岳看到弟弟这样,也是愣住了。
“不是?这跟林彦有啥关系?!”
一旁的王静看向了林彦,语气不善,“破坏工厂的仪器都是些不入流的混混,他们开口就说是林彦得罪了他们的头儿,说要把我们公司逼到绝路!”
听到这,王岳皱了皱眉,目光疑惑地看向了一旁的林彦。
林彦摆了摆手,心里却是想到了张宇,也许是那位虎爷,但是谁干的,他也不好说。
“我们先去现场看情况吧。”林彦沉声道。
王飞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