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滚,滚开……”
薛菱儿拼尽全身的力气也就只挥动了一下手腕,对那几个人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哈哈哈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哥几个今日享福了!”
“可惜是只破鞋,要是个雏儿就好了!“
“呸,就你那熊样,能玩上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烧高香了,还想着雏儿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嘿嘿嘿,我不就说说而已嘛……谁不想要干干净净的女人?哥儿几个说是不是?”
“甭说那么多了,老子浑身火都要烧起来了,滚滚,让老子先来!”
为首的那个男人说着便猴急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其他几个人也不甘落后,很快就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
看见几个男人恶心的身体,薛菱儿却不敢闭眼,就怕他们在下一刻向自己扑过来。
此时的薛菱儿心里唯一想着的人就是陈锦年!
她已经将最重要的消息送出去,算是完成了组织交代的任务,死亡对她来说或许是一个解脱。可她舍不得……
想这陈锦年以后便只能孤单单的一个人,她是怎么都闭不上眼睛,或者说,她就算是想死也没有机会……
“哟,长得还挺水嫩的!”
“快快快,把
衣服扒了!”
就在几个男人在她身上七手八脚的忙活着,薛菱儿眼中的光彩正一点一点淡去之时,却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暗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轰然倒地,一个男人逆着光,匆匆的向她走来……
“锦年……”
在这一刻,薛菱儿以为自己产生了濒死的错觉。可就算是错觉她也舍不得闭上眼睛,紧紧的盯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在看到这一幕时陈锦年心中的怒火快要将自己都给烧着了。
但他担心薛菱儿会害怕,还是没有即刻动手。
“菱儿,我来晚了!”
陈锦年将几个光溜溜的男人踹翻在地,一把将薛菱儿抱在了怀里。
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紧紧的力道,薛菱儿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可几个男人都死到临头了还依旧嚣张,指着陈锦年破口大骂。
“他妈的哪来的小兔崽子,敢坏老子的好事!”
“兄弟们上,弄死这个龟孙子!”
几人说着就要向陈锦年扑来。
这几个男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身份,他们的身上也是带了武器的甚至还有枪。但此时他们脱得光溜溜的,在身上摸了一圈,除了肥肉以外什么都没摸着。
眼
看着其中一人就要去地上那堆衣服里翻着武器,陈锦年一手捂了薛菱儿的眼睛,说了声“别怕”。另一只手摸出枪,砰砰砰几声,直接将他们解决了。
“菱儿不怕,我带你回家!”
陈锦年身上的衣服刚才已经脱给五姨太了,他又不想薛菱儿裹着这地方的脏被子,于是冲门口大喊了一声:“戴孟!”
就在听到他踹门的时候,士兵们就想下来增援,却被戴孟死死的拦住,那些人正不高兴呢。
听到喊声,戴孟又转头警告了他们一句,“没有命令谁他妈也不许进来,听见没有!”
下面的一个干事很不服气,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拿着鸡毛当令箭!”
但也知道此时的陈锦年必定很生气,这个戴孟又是他的心腹,若此时他们不听话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谁愿意上赶着给自己找事儿呢,那就在外面苟着吧。
戴孟往前走了几步,转头见他们确实乖乖的待在原地没有乱看,这才急匆匆的跑了进去
“头儿!”
“把外套脱下来给你嫂子!”
嫂?嫂子?
戴孟愣那么两秒,赶紧听话的脱下了外套。
陈锦年也不客气,直接拽过来套在了薛菱儿凌乱的身上。
“别
怕,他是我的副官,他的衣服是干净的!”
薛菱儿本来就被下了迷药,又惊又怕之后,那一声大哭算是耗尽了她身上的全部力气。此时正如一个破布娃娃似的瘫倒在陈锦年的怀里,只冲他微微点了点头。
“戴孟,让刘干事把车开过来!你负责这里,记住,一个活口都别留!”
在这样的时候戴孟自然是更想陪在自家头儿身边的,但他也知道,若是消息传出去会对薛菱儿的名声造成多大的影响。既然头儿都已经发话是嫂子了,他自然得护着。
于是点了点头,“头儿您放心,便是一只苍蝇我都不会让它飞出去!嫂子受了惊吓,您赶紧带她回去,别回局里,回咱们的院子!”
就在刚刚,陈锦年是有考虑过将薛菱儿带回局里的。因为在这危难的时候把人带回去便是说明了他对党国的信任,也能更好地为薛菱儿今后铺路。
可戴孟的考量不是没有道理,虽然狭隘了些,却也是真心的在为薛菱儿的心情考虑,便点头答应了。
这一日东区的三家地下窑子被血洗一空,行人就算是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到这边浓烈的血腥味,可见死了多少人。
然而,此时的陈锦年根本
就顾不得这些,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