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说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陈锦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早知如此,又何必生气呢?”
戴孟对党国真是越来越失去了信任,对这些人也更是厌恶。尤其是在想到寅虎的时候,不知不觉心中的天平又往陈锦年这边倾斜了几分。
“头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陈锦年想了想没有瞒他,等傍晚回了小院后,这才小声的将自己的计划与他说了。
想要拿到在保密局的主动权话语权,那就必须要打掉方新南身边的心腹吴汉成。
若是换做以前,戴孟或许还有两份踌躇,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吴汉成也没做什么真正祸害他们的事。可在经历了这一番之后,他觉得想要老百姓真正过上好日子,恐怕还得要靠共党啊!
于是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头儿,你只说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陈锦年揉了揉额头,叹口气道:“暂时还没有什么好的计划,你也帮着想想,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咱们得尽快了!”
越拖越坏事的道理戴孟是懂的,严肃的点了点头。
见外面有两个小兵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偷窥,戴孟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走
出了小院。
也不知道他将那士兵带到角落里说了什么,只见他离开时士兵全身瘫软的跌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在这次的病菌毒事件上陈锦年虽然没有讨到多少的好处,但好歹事情算是平息了。又过了半个多月,也没听说再有人感染,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场风波就是因为y国引起的,可对方已经撤离了三分之二的成员算是赔礼,若是再紧抓不放,或许谁也讨不到好处!
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所有人都庆幸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在有人的心中这将是一道伤疤,除非幕后之人全部伏法,否则这件事情永远过不去!
一切又恢复了往常,陈锦年照旧是接过了自己原来的事务继续处理。
这一天黄昏的时候,几日不见的刘胖子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师兄,你怎么又长胖了?”陈锦年看着他那一身一晃一晃的肥肉,忍不住满脸的诧异。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最近真是喝凉水都长胖!行了,不说这个,我来找你是有件事儿!”
刘胖子对于每个人见到他都是这样的开场白都快要免疫了,
说着取出了一张烫金的请帖摆在了桌上。
“后日是杜先生的寿诞,我带你去露露面,认识几个兄弟。”
“杜先生?”陈锦年拿着请柬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我不太想沾染帮派的势力,还是不去了。”
“别呀,这杜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要不是因为你救过我一命,这张请柬你还拿不到呢!我跟你讲,那天能去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知你不喜欢钻营,可若能结识几个朋友不也挺好的?”
“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那些人很讲义气,只要认可了你,别说是帮忙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他们都在所不辞!”
陈锦年兴致缺缺地摇头,手下的笔并没有停住还在刷刷刷的写着。
“现在局里的情况就够混乱的了,还有那么多的事儿等着去处理,我可没这些个闲心情。”
其实在请柬放在桌上的那一刻陈锦年就已经动心了,正如刘胖子所说,这样结识大佬的机会可不多。
刘胖子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好说歹说,最后又将杜先生搬了出来。
“我已经跟他说好了,要带一位过命的兄弟去拜寿,若是你不去让我怎么交代?!”
最后陈锦年
“勉为其难”的同意了,但是约法三章,说吃了饭就回来,绝不参加其他的活动。还有那些他不想结识的人,刘胖子不许强推。
行吧,只要人肯去就成!刘胖子好不容易说通了,哪里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赶紧忙不迭的答应了。
等人走了之后戴孟才皱着眉头道:“头儿,您真要去参加那劳什子的寿宴,听说那杜先生可不是好招惹的?”
陈锦年笑了笑,“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是去贺寿的,招惹他做什么?”
戴孟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道:“那咱们得准备点像样的东西!”
陈锦年沉思了许久,这才吩咐道:“把那条线除了,到时候咱们就当寿礼送给杜先生!”
“你说是姓黄的那一条鸦片线?不是说留着以后有大用吗?”戴孟很是不解。
“现在可不就是大用吗?何况那样祸害国民的东西早一日除去也能少些人受害!”
“还是头儿想得周到,我这就去办!”
陈锦年点了点头,“时间不多,你快去快回,切记注意自己的安全。”
……
等寿宴那天,陈锦年特意换了一身新的西服,头发也用发胶固定起来,看着十分
的大气又精神。
刘胖子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忍不住一阵哀嚎,捏着一身的肥肉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结果还将床给压塌了,这下更是欲哭无泪。
陈锦年看着他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