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就约定好了今日生肖们准备见上一面。
正好赶上吴汉成被送走方,新南生病,梁美玉又还在禁闭室,暂时没有人搭理他的功夫。
陈锦年让戴孟守着小院,万一出现什么意外状况的时候也能拖上一拖,而他便趁着黑夜潜过河水去了,去了寅虎的地盘。
开门的是寅虎,里面的院子里还坐着五个人,大家在小声的说着话。
陈锦年大踏步的往里面走,“辛苦诸位,这一次来得还顺利吧?”
“领头你终于来了,我们至今都还没联系到申猴,你有他的消息吗?”其中一人问道。
陈锦年侧头看了眼寅虎,见他冲自己摇头,忍不住皱眉。
“领头先喝口水,那个吴汉成究竟是怎么处置的?弄死了没?”
先抛开申猴,陈锦年先是将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众人在听到吴汉成被人接走的时候都十分的愤然。
“看来他身后的人不简单呐,那咱们的同志就白死了吗?”
寅虎看了那人一眼,“说话注意些!”
那人也知道自己说话重了,这事儿根本就怪不得陈锦年,可心里窝着一口气,愣是说不出道歉的话,只将头撇向了一边。
陈锦年知道他们心里难受,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你们放
心,他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等到时机成熟我会亲自送他一程,绝不让咱们的同志白白牺牲!”
“说来这几天我都很疑惑,按理来说咱们的布局十分谨慎,不应该出现这样大的漏洞。吴汉成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不惜用上的迫击炮,像是能百分百断定那栋楼里有咱们的同志似的!”
陈锦年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拍着大腿道:“这几天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消息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真的很奇怪!”
直到过了许久才有人小声道:“我,我怀疑会不会是猴子……你们别这样看我,这么久了也就只有他没联系上……”
其实大家都不傻,或许所有人都已经有了这个怀疑,只不过申猴是他们的同志,心里想想就已经觉得不该了,更不会宣之于口。
一时间众人都是沉默……
说话的人也知道自己这个怀疑有多伤人心,可他真的是这么想的,而且已经怀疑很久了!
“领头,我知道咱们不应该这样怀疑自己的同志,可咱们本来就是在刀尖上跳舞,若是再有人从背后捅刀子……咱们的性命是小,完不成任务怎么跟组织交代?怎么跟人民群众交代?!”
“是啊领头,前一段时间您不是还给
我们传信,说一旦收到猴子的消息及时上报吗,想必你也是怀疑了,对吗?”
陈锦年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不愿意怀疑他,可事到如今,却不得不怀疑他了!”
成功地将吴汉成弄走,按理来说应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这一次的会面大家的心情并不愉快。
一则是没有彻底的除去吴汉成这个隐患,二则是因为末羊的牺牲,第三便是因为申猴……
如今只是怀疑就已经够令人伤心的,若是有朝一日得到证实,他们都不知该如何面对!
在回去的路上陈锦年就一直在想,申猴为什么会背叛?对他有什么好处,可因为实在不知对方的身份,根本就无从调查。
不知道为什么,当日吴汉成果断的出手和得意的表情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可一时半会儿的又说不上来。
至于申猴的事,他不会立刻作出判定,但会有所防范。
当陈锦年回来的时候天色未明,戴孟一直在院子里等着他。
“头儿,一切都顺利吧!”
陈锦年点了点头,和他一起往里面走,然后在密室里小声的将今日大家的商讨与他说了。
“你有没有觉得这其中哪里有问题?我总是
心里没底,感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戴孟想了想道:“现在说什么都只是猜测,咱们得想办法知道猴子的身份,尽可能的与他接触,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有句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咱们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
“你也觉得他有可能是冤枉的?”陈锦年就这眉头问。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语,都没再说话。
自从吴汉成被送走之后方新南就一直提着颗心,总觉得人轻飘飘的浮在云上,找不到落脚点,脾气也一天比一天更甚,甚至有时候他一人坐在办公室里都会砸东西。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外面开始有了些闲话,戴孟拿了一份报纸进来,“头儿,你看看这个,说得不太好听。”
这是个时事政治的评论版面,页面虽然不大但上面的内容却是很多人关注的。
略微的看了一遍,上面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方新南打压异党,做得太过。
陈锦年忍不住呵呵地冷笑了一声,“看来是有人坐不住了呀。”
“头儿您是怀疑……”戴孟说着指了指后面那边是禁闭室的方向。
陈锦年点了点头,只有梁美玉才会派人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虽然上不得台面,却不得不说很有用!
果然,没过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