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时不时灵光一闪,就会有新事物诞生。
众人见怪不怪了,对于报纸,他们还是蛮期待的。
“贤婿,这件事怎么没和我商量啊……”蔡邕充满怨念地道,他还是从徐庶那里听说的。
这段时间蔡邕可谓是春风得意。
对此,刘可哭笑不得,只好提醒道:“岳父,你现在身份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太学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蔡邕道。
按理说,太学交给顾雍以后,蔡邕就托付出去了。礼部掌管教育,私塾也属于蔡邕的管辖范围,然而他为了和司马徽斗气,始终不肯承认。
文人相争,刘可也不好讲道理。
“这是一个苦差事,报社主编而已,哪里比得上礼部?”刘可安慰道。
蔡邕很快就相通了,没有就此事为难刘可。
交稿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司马徽拿出了第一份报纸。
刘可一看,大头字是不是太多了?这样一来,刊登几篇文章就满了。
“周不疑,难道你没有发现吗?”刘可道。
周不疑嘟囔着嘴,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道:“老师,这件事已经交给马钧师傅了。”
刘可点点头,周不疑和马钧的关系非常好,为了鼓捣一
些东西,周不疑没少请教马钧。
马钧作为工匠大师,应该能够进行改善。
刘可就拍板方面提了几个建议,司马徽都记了下来。
接下来,刘可把注意力转到内容方面,里面全是孔孟的文章思想。
对于圣人,刘可一直以来都非常尊敬,但是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符合报纸的新鲜感。
“水镜先生,可否为每一篇文章做标注,加一些您个人的感悟。”刘可道。
这样也行?
司马徽突然打开了新世界。
司马徽作为大儒,一般他的批注只有他的亲传学生才能看到,现在添加到报纸中,确实能够引人注目。
其实,刘可对于里面挑选的文章也不是特别满意,比较老套了。但是作为第一份报纸,可以试探一下市场,以及传统儒学的反应。
现在大家对于报纸只是当做刘可的玩具来看待,但是当报纸打开了市场后,意义就不同了。
大儒可以在上面宣扬自己的思想。
儒家也是分派别的,比如《公羊春秋》与《谷梁春秋》,这些都是刘可能够容忍的斗争。
司马徽也是求“稳”,第一份报纸不需要太张扬,否则成为各方批判的目标,他也不
好过。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一些腐儒不敢批判刘可,就间接地喷执行人。
“还有什么问题吗?”司马徽恭敬地道。
“没有了,一份报纸就卖十个铜钱吧。”刘可道。
十个铜钱对于扬州当前的消费水平来说,不值一提。
然而,司马徽却跳了起来,道:“东阳侯,圣人的思想,怎么可以如此轻薄呢?”
对于开放商业,司马徽没有权力指手画脚,但是对于知识,他觉得应该免费供大家学习。
所以对于扬州高价贩卖书籍的行为,司马徽一直深恶痛绝,好在刘可也建设了许多图书馆,免费供大家阅读,司马徽这才没有多说什么。
最主要的是,司马徽之前没有参与,现在报纸他亲自参与了,有发言权。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争一争。
“水镜先生,是嫌弃价格太低了?”刘可打趣道。
“非也,圣人的知识是无价的。东阳侯推广了初级教育,让大家开始认字,为什么就不能顺道推广圣人的思想呢?”司马徽道。
刘可不是没有推广,而是相较之下,力度不够。
“水镜先生可知,一份报纸的成本是多少?文章就不必多说了,从
印刷到出售,动用的人力物力呢?”刘可道。
“这……”司马徽哪里想到这么多。
“现在只是印刷一万份报纸,以后会印刷十万份,百万份,如果都要免费,那该是多少钱啊!”刘可心疼道。
“可以财政补贴嘛,东阳侯大力发展商业,不就是为了现在吗?”司马徽道。
“报纸,也是商业的一种,没有收益,就没有创办的必要。更何况,如果将报纸免费了,就有人敢拿去擦p股。”刘可道。
“谁敢?!这可是知识!”司马徽愤怒地道,敢拿圣人的知识去擦p股,不怕被文人戳脊梁骨吗?
还真有一些泼皮不怕……
司马徽终于明白了刘可的良苦用心,现在纸张虽然普及了,但是还是非常贵的。
为了防止一些恶劣的事情发生,还不如象征性收几个铜钱。
“而且,报社以后还要扩大规模,盈利很重要。现在官府已经欠钱了,所以一分钱补贴都不会有。”刘可道,一些事情必须讲明白。
突然,刘可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和司马徽瞎扯这些。直接把报社搞成一个完整的公司不就好了嘛?
毕竟,司马徽只是主编。
“周不疑,你过来!
”刘可喊道。
原本躲在司马徽身后的周不疑,向前